陈黛羽就像一只讨嫌的流浪狗一样,被无情地拒之门外。
“哼,眼下拒绝我,等会耽误了事,看你家头儿不收拾你!”陈黛羽单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大门叫嚣。
可再也没人出来搭理她。
没法子,陈黛羽只能气呼呼地回到马车上,坐在车里等高镍出来。这一等啊,就是一个时辰。
终于,“嘎吱”一声门响,一身黑锦衣的高镍英姿勃勃地出来了!
陈黛羽跳下马车,兴奋地迎了上去:“高大人,我有个绝密消息告知你,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高镍视而不见,直接翻身上马,夹紧马腹就要往前奔。
陈黛羽忙拽住马缰,试图逼停他。
却被高镍毫不留情地一脚踹翻在地,大马快冲了出去。
陈黛羽可不想便宜了傅玉筝,她索性豁出去了,迅爬起身来,朝高镍背影大声喊:
“高大人,傅玉筝给你戴绿帽了,她背着你,同西南木府的世子爷木凌皓……眉来眼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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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通喊,果然逼得高镍倒了回来。
陈黛羽得意地笑了,凑上前去预备透露更多。
不料,高镍直接拎起马鞭,狠厉地甩了她一鞭子。
力道太大,“嗤啦”一下,她胸前衣襟裂开,肚兜也裂开,白嫩嫩的胸脯露了出来,上头一道鲜红的血痕。
“啊——!”陈黛羽疼得捂住胸口,同时也羞涩难当。
此时,马背上的高镍依然一张笑脸,双眸里的笑意甚浓,但口里蹦出的话却丝毫不怜香惜玉:
“陈六姑娘,你胆敢公然污蔑我的未婚妻,你可知等待你的惩罚是什么?”
陈黛羽忙摇头道:“我没有污蔑傅玉筝,她此刻正孤身一人,在小弄胡同的西南木府里,与木凌皓眉来眼去,我亲眼瞧见他俩手拉手进的门……不信,你可以现在、立刻、马上去捉奸啊……”
话音未落,高镍已扬声吩咐青川:“给我掌嘴一百下!再敢胡言乱语,直接拔掉她满嘴的牙!”
陈黛羽:???
她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盯着高镍:“你为何就是不肯信我一次呢?”
高镍已懒得听她说话,调转马头,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青川领命,立马吩咐两个锦衣卫一左一右反剪住陈黛羽的手臂。
这个姿势,让她裂开的衣襟敞得更开,里头白花花的胸脯直接挤了出来。
陈黛羽惊恐地挣扎不已,可她一个娇小姐哪里挣脱得开?
更恐怖的在后面,她眼睁睁看着青川拿来一块长方形木板,逼近她,要行刑。
“不要……不要……”陈黛羽摇着头,疯狂地喊叫。
青川可不会心慈手软。
一把掐住她下颚,手持木板略窄的那端,用较宽的那端,对准陈黛羽的嘴就是一顿猛抽!
“一、二、三……”
每抽一次,数一下,刚数到四十下,陈黛羽的唇就已经鲜血淋漓,一滴一滴的污血坠落,把她雪白的大胸脯给染红了。
待狠狠地抽完一百下,陈黛羽刚刚还樱桃似的诱人的小嘴,此刻已完全没眼看了,一片血污。
还打断了两颗门牙!
锦衣卫将陈黛羽往脏兮兮的地上一丢,就再也没人来理会她。
陈府的小厮和丫鬟,都对锦衣卫害怕得要命,直等到全体锦衣卫撤回卫所里了,她们才敢上前搀扶起陈黛羽,急匆匆带她回府赶紧医治。
小弄胡同,木府。
后花园的东边一带,种了一大片梨树。
木凌皓作为东道主,带着傅玉筝和傅玉舒两个姑娘,穿梭在一树树洁白如雪的梨花间,清香扑鼻。
“我父亲特别钟爱梨花,喜欢它们的洁白如雪,经常赞叹它们清雅脱俗。”木凌皓笑道。
傅玉筝手里把玩着一枝雪白梨花,闻言朝木凌皓望去,见他提起父亲时,漂亮精致的眉眼间溢满了笑意。
笑得好温馨。
傅玉筝笑道:“小哥哥,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你父亲。”
木凌皓点点头,一脸骄傲:“父亲打小就待我很好。”
傅玉舒也笑了:“能遇上一个疼爱你的父亲,是你的福气。”
三人说笑间,忽地前方传来一声娇笑:“驸马爷,亲一个,再亲一个。”
傅玉筝抬眸望去,只见一架秋千上,木邵衡正与苏绿真相拥而坐,木邵衡低下头埋在苏绿真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