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家伙居然轻飘飘告诉他随便撕票。
罗轻荞又气又恼,更多的是可怜大哥。
她和周帆那理不清的关系,被连累也能说一声还债,但大哥你何其无辜。
罗轻荞长吁短叹过后,忍不住询问:“真不能把他放了吗?你也知道了,我对周帆真没有什么用,他只是个普通路人,更是不能拿来威胁他了。”
“你们就算把他放了,也造不成任何影响吧。”
“都到这份上,你还善心呢?”他不屑地嗤笑一声后吩咐人,“带下去关起来。”
想到他们两个相谈甚欢的模样,他又叮嘱一句:“分开关,别让他们再聊下去了。”
砰的一声,他又把手机摔了。
这次是罗轻荞的手机了。
她很心疼,但不敢吱声,只能任由陌生人拽起自己,跟着他朝不知名的地方走去。
隔着眼罩,她只能干感受到这里潮湿,昏暗,一股霉的味道。
罗轻荞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周帆几次三番在自己最难堪的时候,跳出来庇护她的模样。
虽然对他而言,应该只是凑巧遇到,随心所欲的说几句。
这次呢?他还会出现吗?
在这个念头从心底萌芽的瞬间,罗轻荞就把它扼杀。
都到这份上就别靠人了。
男人靠不住的。
还是先想想自己有没有机会逃走吧。
罗轻荞还记得自己看过教人自己解扣的视频,靠到角落蛄蛹许久,手腕都被粗糙的绳子磨红的时候,才感觉绳子松了点。
有希望!
很微弱的一道缝隙,却让她大受鼓舞,更努力的挣扎起来。
但就在她快要把绳子解开的时候,有人把她按倒在地,重新将绳子系上,甚至又拿了几根绳子,把她捆的严严实实。
“老实点,要不然我就把你四肢都剁了,看你还能做什么小动作。”
原来房间里一直有人,只是他从来没出声。
“你们到底要求周帆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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