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蕴含着真挚而热烈的情感,如火焰般炽热,让人深深感受到他对圣灵溪的浓浓爱意。
陈夙听了玄渊的话,沉默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婚姻的确不应拘泥于形式。我只是担心你们将来会因为这仓促的决定而心生懊悔。”
他的话语中虽透露出一丝忧虑,但更多的是对玄渊的真诚祝福。
玄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陈夙凝视着玄渊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温暖的热流。
陈夙猛然忆起玄渊自称为界空万帝的情景,心中疑惑如潮水般涌起。
他双目圆睁,紧紧凝视着玄渊,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玄渊,你当真乃界空万帝?”
他小心翼翼地询问,唯恐自己听错了只言片语。
玄渊微微一怔,随即便恢复了平静。
他那双淡眸望向陈夙,眼神深邃如潭:“何出此言,莫非你不信?”
他反问道,声音中带着几丝玩味。
陈夙拼命地摇着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我实难置信,毕竟你与他宛如云泥之别。”
他的话语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迷茫。
玄渊闻听陈夙所言,不禁哑然失笑。
他迈步上前,轻轻拍了拍陈夙的肩膀,语气中蕴含着一丝宽慰:“差距固然存在,我如今又岂能与他相提并论!走吧,陈夙,去见见你们城主李无月。”
他的言辞透露出坚定和自信,仿佛已将昔日的包袱释然。
陈夙听了玄渊的话,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
他看着玄渊坦然面对事实的态度,心中不禁对他产生了几分敬意。
“好嘞!玄渊,你等等我啊!”陈夙喊道,然后迅追上了玄渊的步伐。
两人一路走着,陈夙不时回头看向玄渊,似乎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线索。
而玄渊则始终保持着平静,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质疑和猜测。
当玄渊和陈夙抵达陈府外之际,只见兴夜寐等人已在府门外等候多时。
陈夙和玄渊的目光,却紧锁在兴夜寐身后的狐魅月身上。
只见那如丝绦般的淡粉色长,似瀑布倾流,被一支精巧的桃花簪子倌起,几缕丝随风婀娜摇曳,轻拂过她纤细的肩头。
她身着一袭粉色轻纱长裙,裙裾翩翩,犹如仙子般轻盈飘逸,灵动动人。
长长的衣袖,宛如流云般轻轻覆盖在她纤细的手上,似乎在低吟着她内心的柔情与婉约。
狐魅月的面庞苍白如纸,尽管略施粉黛,仍难以掩盖那娇柔的面容。
她的身形单薄得如纸鸢一般,仿佛一阵轻风便能将她吹走。
她亭亭玉立在兴夜寐身后,恰似一位大家闺秀,娴静地等待着兴夜寐的指示。
看着狐魅月那娇小而憔悴的模样,陈夙心中不禁泛起一股强烈的怜爱之情。
他忍不住责备兴夜寐:“兴夜寐,狐魅月都如此憔悴了?她如今的身体已如风中之烛般虚弱,你怎还忍心带她一同上路?”
兴夜寐听言,微微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他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陈夙,你有所不知。狐魅月的状况,并非我所期望。然而,她执意要与我同行,我无法拒绝。”
狐魅月微微地摇了摇头,她那如丝般的长在微风中翩翩起舞,恰似仙子下凡般的面容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她轻柔地安慰着陈夙:“我没事的,陈夙哥哥,真的。是我自己决意要留下的,我实在不想离开兴夜寐。”
她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娇柔而坚定,似乎在宣称,无论遭遇何种艰难险阻,她都甘愿与兴夜寐并肩承受。
陈夙凝视着她那苍白却坚毅的面庞,内心禁不住泛起一阵愧疚的涟漪。
他明白,自己不应嗔怪兴夜寐,而应给予狐魅月更多的关怀与扶持。
他轻叹一声,语调渐渐和缓下来:“好吧,我理解你们之间的深情厚谊。然而,狐魅月,你务必要珍重自己,你的身躯如今羸弱不堪,亟需休憩和调养。”
玄渊注视着狐魅月那苍白而坚定的容颜,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悯之情。
他迈步走向狐魅月,伸出手指,轻柔地按在她的额心处,冷酷地说道:“她确实是无法离开兴夜寐太久。”
随着玄渊的话音落下,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如潮水般从他的掌心喷涌而出,将狐魅月的身躯紧紧缠绕。
那股力量宛若灵动的游龙,在狐魅月的体内穿梭游走,将那些藏匿在她体内的毒针逐个逼出。
只见狐魅月的脸色逐渐变得惨白如纸,她的身躯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兴夜寐目睹此景,心中焦灼万分。
他意欲冲过去扶住狐魅月,却被玄渊的力量构筑的坚壁所拦下。
“别动!”玄渊语气低沉地喝道,“就差临门一脚了。”
兴夜寐只得悻然退下,他凝望着狐魅月那痛苦不堪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浓重的愧疚。
若是当初他能够提高警觉,或许就不会让狐魅月承受如此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