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林辰还是觉得谨慎为好,又换乘了三趟与来时不同的公交。
有理树懒洋洋地道:“今天你很丢人知不知道。”
林辰不乐意了:“哪里丢人了?”
有理树睨了他一眼:“脚步声这么大,要不是你的绝对实力碾压她,你怕是拦不住她求救。”
林辰语气一滞,“我这不是之前没偷袭过别人……”
有理树继续吐槽:“还有劈个人都劈不晕。”
林辰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这不是之前没劈过人吗?!”
有理树语气很认真地道:“战斗意识都是练出来的,可以通过系统的训练,可以通过无数次的战斗。你也别说人家,搞得好像你自己很有什么战斗意识似的。”
林辰不乐意了:“你也别光顾着说我啊,说得轻巧,倒是给点儿解决方法啊!”
有理树瞥他一眼:“很苦,要学吗?”
林辰愣了愣:“不需要什么交换?”
有理树哭笑不得:“和镜交换上瘾了是吧?不需要!爷又不是他。”
林辰忽地笑道,“有理树,我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你还承诺过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来着。”
有理树:“……还有这事儿?!”
林辰:“……”
林辰想了想:“兑现吧,就现在。”
有理树愣了愣,意识到林辰似乎是认真的,于是声音平静下来,“你说。”
林辰语气郑重道:“有理树,尽全力教我吧。”
“战斗意识,战斗技巧,怎么做一个合格的杀手。”
“你肯定知道的,对吧?”
少年静静地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清朗的声音在脑海中,掷地有声。
有理树沉默了。
就在林辰以为它不答应的时候,有理树愕然道,“就这?!”
林辰:“???”
啥叫就这?!
这是嫌他要的少了?!
林辰试探着道,“那你再送我一件神物?”
有理树:“……滚。”
“所以呢,”林辰轻笑道,“教我,行不行?”
有理树的语气里,笑意更深了一些:“行。”
林间空地上,仅有两片硕大绿叶在轻轻摇晃的树,在林辰看不见的云端悄悄伸出了一个枝桠。
林辰狐疑道:“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有理树随口道,“爷可以教你如何控制自己的身体。”
“控制自己的身体?”
有理树咧嘴一笑:“控制自己的身体,成为一台杀人机器。”
林辰心神一凝,“但是……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
“这是当年主人教给他的朋友们的,”有理树回忆道,“主人的那些朋友,都是他的同行者。”
林辰有些感叹地点点头。
“爷记得当年主人有一个朋友,让爷印象太深了,”有理树感叹道,“那个女孩子是爷见过最优秀的刺客,冷血到骨子里,能够轻而易举地让自己的身体为杀伐而服务。主人的战斗意识则是跟她学的。”
林辰惊叹道:“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