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月:“……”
“说到傅长逸。”兰月歪着脖子,嗤笑,“傅长逸还活着啊?”
“他怎么还不死?”
“我现在最恨的就是死渣男,混蛋,给我滚的越远越好!”
乌月一时语塞。
段茂注意力全在乌月这里,听不懂兰月在鬼哭狼嚎些什么,他觉得吵,把人从兰月怀里拉出来,带到一边,“喝成什么鬼样子,一会杨峥来,你少喝点。”
“杨峥来不来关我屁事!”
段茂不理她,拉着乌月到一边,焦急询问:“你眼睛怎么了?”
“我做了视神经恢复手术。”
段茂明显愣了下,“视神经,恢复?”他反复琢磨这几个字,一惊,“你眼睛能恢复?!”
“嗯。”乌月摸了摸眼上的纱布。
“我以为……”段茂一时失语,他以为这辈子,乌月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能看见了。
“你……”段茂犹豫了几秒,试探地问说:“江鸣盛知道你手术的事吗?”说实话,他已经好久没见到他了。
“不知道。”乌月摇头。
段茂松一口气,也是,手术这么大的事,江鸣盛如果上心,早就闹翻天了。
可想到江鸣盛分手后问都不问,他心里也一阵恼火愤怒,“我早说他不靠谱,长得难看还花心,说变心就变心了。”
乌月不想听这些,“我去趟洗手间。”
“ok,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乌月推开他。
乌月从包厢出来,到角落稍微安静一些的地方拿出手机。
她叫出手机助手,“给傅长逸打电话。”
“好的,给傅长逸打电话,正在执行。”
拨号进行四五十秒后自动挂断,无人接听。
乌月没着急,又叫手机助手拨了一次。
在第二次没接后,乌月转身要走,她经过一个半掩门的包房时,一只结实的手臂从门内伸出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了幽暗空荡的房间。
尾声
乌月开始还大叫了一声,紧接着闻到这人身上浓重的烟草味。
她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抬起的手臂顿在半空中,定住。
男人呼吸温热,箍着她腰的手很紧,贴到皮肤,很烫。
乌月没慌,指尖颤了颤,向前伸了伸,探向他的脸,却被江鸣盛一把攥住,没让她动作。
“眼睛怎么了?”他的嗓音低沉,震着她的鼓膜。
乌月一掌拍开他的手,指尖向前,摸到他的脸,向左探了探,摸到他的左耳。
没有段茂说的耳钉,但摸到了耳洞。
江鸣盛呼吸变得更重,扯开她的手,“干什么?”
“你怎么会有耳洞?”乌月虽然是询问,但语气明显带着嫌弃。
江鸣盛不理她,注意力也不在这里。
“问你呢,眼睛怎么回事?”
乌月用力推开他,“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