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現在房倦之懶懶散散站在她面前,寬肩長腿,美是蠻橫霸道的力量,橫衝直撞地恃靚行兇,一如他侵略的眼神。
他似乎問:「可以嗎。」
元蕙如忘記是搖頭還是點頭,他拉開她捂在嘴唇上的手,俯身吻下來。
再回過神來,她被房倦之抵在海邊某處礁石上。
她忘記是怎麼跟他來到這裡的,只覺得背後的礁岩仍帶著白日的暑氣,燥熱難熄。
這裡很隱秘,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兩人,只聽到黑色海面傳來一陣接一陣的潮汐聲,氛圍非常適合接吻。
一開始只是你來我往的親吻,元蕙如努力回應,很快她發覺,她越回應越局面無法收拾。撫慰著,貼近著,撫摸著,一開始目的單純的吻,最後變了形勢。
她只在泳衣外罩著一件防曬衫,他的吻從脖頸往下,一路吻到了領口的開口處,貼在胸脯隆起的形狀上,隔衣咬她。
中天是皎潔的月亮,她在薄暗中無法看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眼底明亮的欲望和潮汐一起奔涌。
她感受到他的猙獰,感受到他冒進,壓迫,侵略,肆掠,這是一個全然陌生的房倦之,她在他毫不掩飾的欲望之前發抖,他令她戰慄恐懼卻又無法拒絕。
然後,他直接探進去摸了。
元蕙如像被狩獵的夜鶯,在他不斷的侵犯中,僵直著,頭腦發白。
她的男女經驗只限於牽牽小手,沒試過直接上來玩這麼大的。
房倦之也看得出是手上路,但他秉承一貫的科研風格,目標明確,擬定實驗步驟後,從不廢話,直接上手操作。
元蕙如訥訥問他:「你是不是不小心喝了奇怪的東西?」
這種場合,大麻毒品泛濫,留學生很容易著了道。
房倦之卻回答:「我沒吃東西。」
那是覺得她很輕易嗎?
是看她喜歡他好久了,把她當作趁手的玩具嗎?
她本該逃離,理智卻快於她淪陷。
她像隨著他褻玩墜入短暫的昏迷,在黑暗的海水之上漂流,神思恍惚之間,
只能接收到幾乎無法承受的快慰,聽著他失控的聲息,被一波又一波的潮湧吞噬。
不知又過了多久。
身旁不遠的礁石堆,黑暗中,不知是誰控制不住,忽然發出一陣壓抑的哭音。
房倦之動作一頓,從元蕙如的脖頸里抬起頭,像是突然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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