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青灯开始喘息,腿心一缩一缩地流水,下意识扭扭身子,恰好迎着他一个冲进,剧烈的摩挲使她难耐不已,低低婉婉地叹出来。
这次难得,只待青灯极致一次便释放歇下了,青灯眼前还是发白,脑里烟花未烬,软绵绵的身子依旧一抖一抖,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什么液体从腿心流出来,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男人胸前那片盘龙刺青从鲜红渐渐暗沉,归为原来的色泽,青灯伸手摸了摸,奇怪的触感,像烧伤的疤,眼皮支不住她还是问:“我听说……这个刺青是历代宫主相传的……?”
堪伏渊理了理她汗湿的长发,应了声,“焚火碎光刀过于邪魔,需九霄盘龙印压制。”
似乎是这般的,她还记得英雄大会那个叫阿荫的女人请他们喝茶,言语间便说这功法魔性极大,虽说十几年前《焚火碎光刀》曾暗中传出宫外,但练成的也只有历代宫主罢了。
九霄盘龙印,焚火碎光刀,缺一不可。
“那就是说……可以在人之间转移……?”
“是。”
“转移之后……你会怎样呢?”
男人没答,青灯含含糊糊地闭着眼睛,声音越来越小,他究竟有没有回答,她也听不清了。
“……风险这么大,你为什么还要练呢?”
“不练,就会被父亲杀了。”堪伏渊声音懒懒,依是认真回答她的问题,他垂眸看去,女人已经睡着,脸颊上情潮潮红未褪,淡淡的粉色,他拉拉衣被给她盖好,低声道,“就像十年前,一直被追杀到神枢谷,遇见了你一般。”
昨晚宫主大人只做了一次原来是有阴谋的。
天边泛起鱼肚白,鸟声还是稀疏的,细细听去,后院水房里有了木桶碰撞井口的声响,想必是这宅子的老太太起身干活了。
“嗯……啊……”
一只女人的手痉挛着伸出床帏外,又被只男人的手抓回来。
“呀啊……”
规律性的床摇里青灯无力趴着,臀部高高翘着,男人就压在她背上,一进一出。
青灯都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液体从结合的地方沿着大腿流下来,羞耻心太重,难怪只昨晚做了一次,宫主大人早打算着扰人清梦了。
“啊……”
因为趴着本就丰满的胸部更加饱满,男人从背后伸过手来,一抓一捏,揉搓着。
等完事都已经是上午,房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青灯被堪伏渊抱着洗了一番才穿衣能见人。
当天下午老太太就找来了,“哎呀顾姑娘,打扰了。”
青灯见她神色心里有些莫名,道:“婆婆何事?”
“我带了点儿老鼠药来,等会儿一并在房间角落里撒了。”
“婆婆,怎么了?”她没见过什么老鼠来着。
老太太一边解开装药的囊袋一边絮絮叨叨道:“这宅子久了,木头都朽了,这两天姑娘这边的房子里都咯吱咯吱响,觉得应是老鼠啃木头了,姑娘年轻睡得熟听不见也是自然的。”
青灯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脸忽然就红了。
“今儿早上还响了呢,这些鼠崽子胆子还真大。”
老太太还在念叨,青灯已经恨不得化为老鼠找个地洞钻进去,手忙脚乱收起药囊,脸红说:“谢谢婆婆了,我自己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开学后课业好多qaq
希望能够保持更新,大家来撒花好咩qaq
明天就要离开这个院子了,安逸的生活算是告一段落……?
☆、
几日后手臂拆了线,能轻微活动一番,青灯终于不用成天捂着纱布石膏,舒了口气。
骨瓷的药用得是好,拆了线过了两日,那伤口处也只有一小圈稀疏的红痕了,若不是注意,也难得看见的。夏日里轻薄宽松的薄裙一遮,谁瞧得见。
总算能出门,青灯都快闷出内伤。
堪伏渊见青灯转动自己手臂,道:“日后莫再做这般事情了,嫌自己有三头六臂不成。”
青灯瞪了堪伏渊一眼,回头对骨瓷道:“小瓷好厉害,谢谢你啊小瓷。”
骨瓷阖上药箱面无表情道:“你手无碍,我便回宫了。”
“……?”
止水趴在屋顶探下头来,又是一脸鄙夷地望向青灯:“如今江湖是这个样子,夜凝宫中诸多事情需要打理,况且两个月后夜凝宫有一场祭祀,骨瓷护法身为夜凝宫首席祭司,自然是需要前往的,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闲啊。”
青灯微惊,望向骨瓷,骨瓷不语,应是默许。
“顾姑娘,那太鞍山英雄大会引发的诸多纷争,近日大抵也该有个结果了,如今局面与情报也掌握完全,顾姑娘伤也无碍,是回去的时候了。”常封一旁抱拳,“除开在下,三位护法都必须返回宫内待绪,这是宫主的命令。”
青灯看了眼堪伏渊,后者又是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喝茶。
一想到骨瓷要走,青灯十分不舍,郁郁想着,不知以后还是否能见到面,止水与樱桃回房收拾东西时青灯忍不住跑进骨瓷的房里头,将他拉进怀里揉了一番。
小少年一头银白长发都被她揉乱,估摸是日子久了对她的亲密行为也不甚反感,也未推开,由着她抱紧了蹭。
青灯眼眶有些泛红,吸了吸鼻子,骨瓷虽是闭着双眸依旧察觉,五官平静而精致,如瓷娃娃似的,道:“你这是作甚?”
“我舍不得你不行吗?”青灯撇撇嘴,从怀里摸了好半晌,上上下下才寻出一只红绳编出的结来,那绳子镶了金线,缀了流苏,愣是编出一只蝴蝶来,细致精巧,像是普通人家里小孩佩戴的吉祥挂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