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惜晨伸手在她脸上抚过,她双目一闭睡了过去。
玉惜晨将被子盖好说:“你这个样子,伤怎么能好的快,好好休息吧。”。
第二日正午,她才睡醒。一睁开眼,便看到月无痕正坐在她床前。
他正一手撑着头闭眼休息,阿遥轻声唤她:“师父?”。
他睁开眼睛,微笑着看她:“醒了?”。
阿遥问:“你昨日去哪儿了?”。
他笑笑说:“找玄心打了一架!”。
阿遥皱起眉:“你当真去找他了?”。
他说:“他一直守在医馆外。”。
阿遥坐起身,伤口竟没那么痛了。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来扶她。
她问:“然后呢?”。
他说:“然后……我们就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打了一架。”。
她急忙问:“他可有伤到你?”。
月无痕一笑:“怎么?对为师这么没有信心吗?”。
她神情担忧:“你到底伤了没有?”。
月无痕说:“一点小伤而已,他也没讨到好。我们的实力算是相当,为师略胜一筹。”。
她注视着他:“你伤了哪儿?”。
月无痕笑着:“这儿!”,指了指胸口。
阿遥问他:“疼吗?”。
月无痕摇摇头:“不疼。”。
阿遥看着他微白的唇说:“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月无痕一怔:“什么?”。
阿遥说:“衣服脱了我看看。”。
月无痕一笑:“阿黎,这男女授受不亲,你若是看了为师,可是要对为师负责的。”。
阿遥神色淡淡:“好啊,我负责。”。
月无痕又是一愣,随即说:“到时……你可是要嫁给为师的。”。
阿遥说:“我是第一个见你真容的人,我不就得嫁给你吗?不然被灭了口,我得多冤呐。”。
月无痕认真的望着她:“为师是认真的,你若看了,就得嫁我!”。
阿遥毫不动摇的与他对视:“好!我嫁!”。
月无痕垂眸片刻叹息一声,起身脱了袍子,又脱了里衣,露出白皙结实的上半身,还有渗着血的纱布,血迹是从胸口处渗出的。
看着阿遥眼中含泪,他穿上衣服说:“伤口不是很深,不用担心!”。
阿遥说:“不深,为何会渗血?”。
月无痕无奈的说:“刚受的伤,哪有不渗血的。玄心可伤的比我重。”。
阿遥说:“他伤的重不重,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月无痕说:“当然是给我自己报仇了。”。
阿遥说:“昨日你问我,还想报仇吗?你是因为我的答案才去的是吗?”。
月无痕问她:“阿黎,你虽答应嫁我,但是需得等杀了玄心才行是不是?”。
阿遥别开眼没有回答,月无痕垂下眸笑了一下说:“我去给你端些粥来。”。
阿遥叫他:“师父!”。
在他出门之前她忽然叫住他,他转身看她。
她低着头说:“我不能再失去你。”,说完抬眼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