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看孤寒将银元宝转来转去,一边看一边傻笑,嘴角勾起:
别看了,这十两银子有我帅?
孤寒将银元宝用手帕包裹,放在怀里,有些咯,就放在腰带中,闻言:
哼,要你管!
落月喜笑颜开地从孤寒这里离去,没注意到最右边包厢排队人太多。
哎呀!
落月一屁股坐在地上。
所有目光向她看齐。
一个中年男子大腹便便,眉毛一皱,哪个不长眼地撞我,转身一看,乖乖,美人!
落月俊脸一红,站起身来,拍拍裙摆上的灰尘,看到富商秀眉微皱:
先生,不好意思,贱妾没看清。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该说道歉的是我才对,要不是我挺着个大肚子,也不会站在小径上,害夫人摔了一跤。
落月噗呲一笑:先生,你真有意思,最左边叶孤寒大人的包厢不是没人么。她和那个男子好厉害,给贱妾想了办法,贱妾觉得非常不错,有些高兴,就没看清路。
先生不如去试一下,不会令你失望的。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的长队,还有二十来人,才轮到他,轻笑道:那好吧!祝夫人成功!
落月点点头,淡淡一笑,离开了。
江离一晚上没睡,这时候也有些困了,看孤寒已经步入正轨,就趴在桌前,睡了过去。
孤寒看别人从她包厢走过,都不进来问上一句,二狗又在睡觉,就趴在桌上,百无聊赖地在纸上画画,一条公狗,一条母狗,还有一群小狗。
孤寒画着画着脸就红了,看到有人进来,连忙把画撕了,扭扭臀儿坐正。
秦川一进包厢,现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眼前一亮,在木椅上坐下。
江离听见声音,揉揉睡眼惺忪的双眼,喵的,好大的肚子。
孤寒淡淡一笑:先生,有什么问题?
秦川憨厚一笑:大人,是这样的,鄙人叫秦川,做些船运的小生意,有四五十个跟我混口饭吃的帮手,最近几个月我也不上船了,让亲信带领,可我现这几个月,每次运货都会少上一些。
我费尽心思现是侄子偷偷拿的,跟他说吧,又会让他下不了台,破坏两家关系,不跟他说,他又胃口越来越大。
不知,大人可有方法教我?
孤寒小脑袋瓜,又飞运转。
既然两家关系好,为什么他侄子要偷他东西,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为什么他侄子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偷这么多次,才被现,是不是有什么帮手?
孤寒思索片刻,小脸严肃:先生,某不才,有上中下三策,可供先生选择。
下策,壮士断腕!把你侄子开了,让他别待你船上。
中策,开门见山!直接私下跟你侄子说明,既然他昧着良心偷你多次东西,你也没必要顾全他的颜面。
上策,欲擒故纵!提高你侄子的地位,让他来监督船员,再少货物,拿他是问!
同时,最好查明侄子为什么偷你东西,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离满意的点点头。
秦川眼前一亮:多谢大人,这一百两银票就送给大人,望不要推辞。
孤寒眉眼弯弯接过这一百两,伸长雪白玉颈得瑟地看了江离一眼,像只骄傲的孔雀。
江离嘴角勾起:小姐,今天挣了一百一十两银子,不请二狗吃顿便饭,说不过去吧?
孤寒站起身:走了,二狗,今天请你吃大餐!
日上三竿,河岸左侧。
江离稳当地驾着马车,孤寒换上那身黑色劲衣,坐在江离旁边,小腿晃来晃去,嘴角一直带着笑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心情好得很。
叶家,叶孤寒的小院内。
小鱼儿一身粉色短裙,玉腿包裹粉色加绒丝袜,秀梳成双马尾,小胸脯微微凸起,趴在石桌上,双手撑着小脑袋,小腿晃来晃去,小嘴撅着,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哼,昨晚小姐一夜没回,也不知道被二狗哥带到哪里去了,二狗哥昨夜心情不好,不会把小姐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