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知领了二十大板后,被押入大牢。
幸好当值的是她爹爹曾经有恩过的关差,二十大板没有实打。相知苦笑一番,也算是临死前的恩惠了。
她趴在湿冷的角落回想这一生,似乎是遇见了岑君绝花光了她的太多运气,以至于她只能守他五年。后来啊,怕是运气耗尽,不得善终。
也好,反正他不爱她,正好,她给季如涵让位,她只要他幸福,那她应该也是幸福的吧。
只是她想那个六个月大的孩子,那是她的命啊!他却见死不救,好狠,好狠啊!
来世,她一定不要再遇见他。一定不要……
想到他的孩子,岑君绝一阵心酸。抱起酒坛,大口喝酒。
第一个孩子,他亲眼目睹着他的死亡,他的第二个孩子,他还没见过,还没有感受到他的心跳,就胎死腹中。难道是他的报应吗?
那怎么不瘸他一条腿,瞎他一只眼。他那么渴望有一个和他流着一样血的人来陪陪他。那他一定不会像他父皇那样从来不看一眼他。他一定给他很多很多的爱,陪他长大。
就像小时候贪恋表妹季如涵的陪伴一样,他一直渴求着。那相知算吗?不算的吧!他爱的一直都是季如涵啊!只有季如涵啊!
朦胧中他看见相知走了,离开了他。他心撕裂般的疼。你看,他就知道她一定会走的,她不会一直陪着他的,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这么痛呢!
“哟!瞧瞧,瞧瞧,这女人可真水灵啊!”新来的狱卒见色起意,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相知身体。
“听说,这可是皇上的女人,要是能尝尝滋味,此生无憾了哈!”他搓了搓手,满脸猥琐。
“哎哟我说,兄弟,这个可是皇上的女人,不能肖想的。”一旁的年纪轻点的拉住他说到,“我可跟你讲啊,上次可就有俩兄弟耐不住,被皇上当场撞见了,双手都被砍了,血尽而亡。”
“啊!这么严重?”
听的新来的心里一阵哆嗦。仿佛看到失血过多的自己,连忙转身想去换个地方。
翌日,岑君绝召见林清城解闷。
两人偶然谈起坊间传闻。
“说一个最近传的比较厉害的趣事。”林清城看皇上确实心结难解,开口调笑到。
嗯,岑君绝一听,来了兴趣。
“什么时候,清城公子也对坊间趣事来兴趣了?”岑君绝问。
“听着啊,”林清城没接他的嘲弄,开口说到,“礼部侍郎陈德受蒙于八岁小孩!久久思索而不能驳。”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堂堂礼部侍郎竟然被一个八岁小孩问倒了。岑君绝觉得事情不太对。
“对啊,按理说,礼部侍郎应该才学不错。怎么会蒙于八岁小孩而不敢驳?”
“对啊,所以说才是奇事啊!”
“不对,礼部侍郎先前不是李丞相门生,何时换了陈德?”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这陈德乃是太医院陈院首家二公子,平时不学无术,为逃避学医艰苦,佯装入士,最近听说攀上了李丞相家的门生,待那个门生调任后,直接得了这个礼部侍郎的位子。”
“所以,陈德是仗势欺人不得,反被羞辱?”
“对啊,怎么样,民间的事,才是最好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