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边替十岁的儿子喂东西,一边对杜凝芙的抗拒十分的不以为然。
“你当然会嫁,对方可是堂堂的大将军,是个驰骋沙场、杀敌万千的大将车,也不知道你是施了什么妖法,连八竿子打不着边的将军府都会上门提亲?”
徐氏很自然的说出羞辱她的言向,仿佛杜凝芙不会受伤似的。
“什么大将军,我根本不希罕。娘,求求你,替我退了这门亲事。”
她已经是面具公子的人了,就算今天是皇上点妃,她也不会动心。
“你不希罕,可我希罕哪!”徐氏拉着袖口为儿子拭去嘴上的油渍,搁下碗筷斜睨着她。
“你一出生,三个月便能言语,你是妖啊!杜家是造了什么孽,才出了一个妖女?”
“身为女儿身已是你最低贱的命了,没想到,你带给杜家的羞辱远远大过于娘!二十年了,我们的苦你可曾体会?“
“爹、娘.女儿不是妖女,不是啊!”她泪眼婆娑地否认,
她的心好痛.她是爹娘的亲生女儿,为什么连他们都要嫌弃她
“当初真该把你掐死,免得全家受罪。”
“不过上天垂怜.你终于能赎罪了。将军夫人将是何等的尊贵!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巍峨华屋,进出又有人伺候,你还求什么?
“我有意中人。”她试着赌最后的可能。
“你不能有意中人,即使有,你也得给我忘了。我告诉你,若你还有一点点孝心,念在我把你拉拔大,你就给我嫁过去。”“娘”她是动摇不了娘的决心了,她转头向她爹求助,
却见向来软弱的爹也只有一句话--
“听你娘的话。”
她奔离了她的血缘至亲,她该怎么办?她在心底呐喊,她该尽孝心,还是坚守跟面具公子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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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肯认命的,若认了命,只怕她现在已经投河,哪可能坐在新房内,咬着牙齿苦苦等候新郎?
夜已过二更,她的粉泪早在出嫁的前夕流干,小扇窗不时吹拂而入的风,吹起红绸盖头,烛光映着若隐若现的芙蓉貌,却照不出当新嫁娘的喜悦。
春儿是柳氏安排给媳妇的丫头,她正坐在椅子上打吨儿。
一时被寒凉的北风惊醒。
“少爷还没来啊?”她揉着惺松睡眼,迷糊地探头人喜房,只见新娘子正闷闷地坐在喜床上。
她不敢太靠近新少夫人,因为,准都知道她的大名,当夫人派她当少夫人的丫头时,她几乎想要撞墙一了百了。唉!但丫头便是丫头,她只能认了。
看来谣言不假,少爷娶杜凝芙进门只是为了一了夫人抱孙子的心愿,根本没把她放在心上,否则,此刻已是二更天了,怎么可能还不见少爷呢?
她对这名少夫人愈来愈没好感了,正当春儿在心里嘀咕着,贴着大红双喜的门却突然被人一把推开,易戬寒神色无喜无悲,但他脸上的的痕却依旧十分骇人。
春儿低下头,福了福身,立刻会意的退下,并将门户关上。
跨入喜房内,烛光映照在杜凝芙的肌肤上,显得更柔和、细致。
他邪魅的凑近烛火,吹熄了晃动的火苗。
房内突然一暗,杜凝芙的心头一窒。
来了!
红绸盖头倏地被人揭了去,她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黑暗中,这位将军的身形俊拔壮硕,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她却可以感受到他浑然天成的霸气和威猛,他就是她的夫君吗?
“你……”她的心口忽地一颤,他这是在做什么?他的手指竟沿着她玉质般的粉颊停驻在她的唇瓣上!
她唇瓣轻颤,心中想说不,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的手指大胆地往下移,来到红袍的襟口,猛地将里襟撕裂,在隐约的月光下,看到因他的劲道而波动的胸乳,美丽且教人屏息
“不要不要!”她蓦地找回吓傻的舌头,抓住敞开的衣襟口,迅速地往床里缩去。“呀--”
玉足被一掌握住,黑暗中传来低嘎的男性嗓音,“原来你喜欢从脚开始。”
这声音有一点熟捻,但那只是瞬间的念头,她现在只想拼命地留住清白,这身子只能许给一人啊!
易戬寒勾唇淡笑,很快地,她的裸足被捧在他手心,他头一低,唇烙印在她的玉足,反反覆覆的轻吻。
“住手!我是…我是来跟你谈一场交易的。”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口,见他顿了下,她还以为自己有救了,怎料.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掀高她红袍的下摆,以更亲密的方式品尝她的小腿
“别动把你的交易说来听听。”他边摸边想,多么滑腻的腿肚儿,似水?不!比水还柔,似乎有一种甜甜的滋味。
她咬着下唇,忍着他过分的侵犯,又怒又羞地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娶我,但是只要……只要你放过我,我就啊
红袍被惊人的劲道撕破,残破的衣衫被掷在地上,只有薄薄的亵衣罩在她呼之欲出的雪脂玉肤上。
“就如何?”他轻佻地扬眉,握住她的玉乳,隔着衣物放肆地揉搓。
她大口地喘青气,胸脯剧烈的起伏,她得忍,等达成协议后
“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她咬牙说道。
“你似乎还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娶你,你现在听清楚,娶你为的是传宗接代,除此之外,你还能为我做什么?”
他迅速地扒开亵衣,扯去肚兜并将她不听话的双手制在她的颊畔,一俯下身,轻易地含住瑰红的蓓蕾,轻嚼慢咬,直到它在他的口中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