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等我找人摘除你的腺体,要不要尝尝我这个四十岁老男人的韵味?”
“你特么…你要是敢动我我t弄死你。”
叶青菩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就不该单枪匹马来见裴楼宣,还以为这么久过去他已经洗心革面了,没想到还是衣冠楚楚的死变态。
“拭目以待?”裴楼宣耸肩,无所谓的笑笑:
“这几天你就安心待在这里吧,你腺体摘除后我或许会考虑放你走的。”
叶青菩咬咬牙,同样都姓裴,就不能对彼此友好一点?
裴楼宣说完,拿走了叶青菩的手机,默默的注视后欲言又止,随后还是摇摇头出了那间卧室。
窝在床头,叶青菩手里揪着那根铁锁链,确认用牙齿咬不断,他默默叹了口气。
当初他从他叔叔手里夺回家族产业时忙的焦头烂额那段时间,到酒吧借酒消愁,意外被几个alpha下了药,当时是路过的裴楼宣救了他。
对于这件事叶青菩还是挺感谢裴楼宣的,以为他是个好人,结果那丫也对自己见色起意,说好听点是一见钟情。
那时的自己无心感情一心扑在事业上,彼此倒也没撕破脸,直到他撞破裴楼宣和之前给他下药的alpha在茶楼打赌,下注三百万,赌裴楼宣什么时候能把他睡到手。
叶青菩那个气啊,小暴脾气当场就不忍,揪着人的衣领子就哐哐两脚,完事儿淬口泡沫,裴楼宣停外边儿的车就让他踹了两脚。
那时候裴楼宣就已经身份矜贵,叶青菩差点因为伤害要员被逮进去,虽说裴楼宣没追究,但他立的正派人设在港市出了名,而叶青菩因为这件破事儿在新闻头条挂了三天。
自那以后叶青菩和裴楼宣之间就有了隔阂,而真正撕破脸却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具体什么叶青菩忘了,他每天忙的跟个孙子也懒得去记那些破事。
只是和裴楼宣不联系后,叶青菩在偌大的港市连个说话的都没了。
许久不见,没想到一见面对方就发疯,叶青菩苦恼又气愤。
他知道裴楼宣吃软不吃硬,所以等他次日一早再来房间的时候叶青菩难得的服软说了好话,倒也不是说害怕,只是叶青菩担心裴迦迁。
家里的puppy发q期+分离焦虑+些许创伤后遗,要是看不见人他又要哭唧唧撒娇了。
“这个房间是我当初修这座别墅就准备好了的,专门为你准备的,青菩,不要那么着急走,住一段时间?”
裴楼宣倚靠在门边,目光如炬。
“不住,有空我多带些人来,您大忙人我不打扰您,您放我回去。”
叶青菩皮笑肉不笑,他保证下次多带些人把裴楼宣这个破房间砸掉再一把火给他丫烧光。
“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这么大的人了,又是个成功的商人,这点心思都藏不住。”
裴楼宣侃笑,在对上叶青菩憎恶的眸子时丝毫不慌,而是提着一个药箱,径直坐在了叶青菩旁边。
“离我远点。”
叶青菩嫌弃的往后缩了缩。
“上药,你想让你的腿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