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与杉很想捂住耳朵,但陈青玉已经开始唠叨了。晕,丢开不管了。
另一边,宴与杉匆匆忙忙地回到家中,没想到闻笙声和宴嘉都在客厅,孩子倒是没带来。
“爸爸?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有事等会再说。”
宴与杉没空跟他说话,闷头往二楼跑。
两人嗅觉很好,隐约闻到宴与杉身上有血味儿,还有一种淡淡的香味。
像是涂了很多护手霜的味道。
宴嘉奇怪地看着父亲的背影,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他急成这样?
宴与杉一回到房间,赶紧脱了衣服,丢在脏衣篓里,等会儿就销毁。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花洒,不顾水温,直接兜头冲。
身体冷得颤,直到水温渐渐热了,才有所平息。
他都不敢清洗那口穴。
高潮的感觉太陌生,还是十几岁的时候。。。。。。被那个人磨出过这种感觉。
潮汐一样带着不堪的记忆翻涌而来。
宴与杉攥紧了拳头,砸在光滑的墙壁上,淡色的血顺着双腿滑落在地,被浴水晕散。
他下面又出血了。。。。。。
他没有月经的烦恼,但受到刺激或者碰撞,就会出血。
他平日行走总是慢条斯理,甚少与人生肢体碰撞,唯独今日,险些被那个小畜生现。。。。。。
脑子里闪过李呈彦扯他裤子的场景,宴与杉怒上心头,他不会放过那个家伙的。。。。。。
若是今晚被李呈彦现,他才不会管什么李家三少,照杀不误。
宴与杉冲了很久,头晕恶心得厉害,地上还有残留的血迹。
应该是贫血。
他常年气血不足,往日照顾得再好,一出血就头晕,何况今天还跟李呈彦打了一架。。。。。。
实在是消耗寿命。
他拿出柜子里的止血药丸,踩着小凳子,挣扎了很久,才缓缓往身下探,费劲地摸到穴口,药丸刚触碰到肉洞,就泛起刺疼。
宴与杉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塞了进去,扶着洗手台缓了很久,才勉强直起身子。
别扭地穿上衣服,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他倒在床上,直到药丸彻底被身体吸收,下体的异物感消失,他才去到客厅。
“什么事情?”
“我们要去国外度个假,明天就走。”
“哦,注意安全。”
宴嘉说完最重要的事情,又说了很多工作上的小事,宴与杉一一回应,小两口才离开。
他们住在这里的时候还热闹点,现在都走了,突然冷清下来。
宴与杉有些饿,刚想让人弄点粥,一站起来就头晕目眩,幸好身边有人扶了一把。
佣人扶他在沙上休息,顺便叫了医生过来。
医生来得很快,宴与杉刚抬眼去看他,对方就惊讶地问道:“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出了血。”
他简短一说,医生便明白了,“止血药用了吗?”
“用了,头晕。”
宴与杉这些年一直是他照料,有次突然晕倒,被他知道了身体的秘密,本要灭口,对方却递给了他这种止血的药丸。
“青玉,开点药给我就行了。”
陈青玉怎么可能听他的,要给他量血压。
宴与杉犟不过医生,最后还是量了。
“血压也很低,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
“嗯,有点失眠。”
“唉。。。。。。”
宴与杉很想捂住耳朵,但陈青玉已经开始唠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