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袖却道,“伤势颇重,不可掉以轻心,还是过几日再沐浴。你要是觉得粘腻,我替你擦擦身。”
正当她即将扯开衣带时,被李楠筝一把抓住手腕。
“我现在病着,不适宜,不适宜太过激动。”李楠筝说着,把头偏向一边。
柳玉袖拉开她的手,里衣被无情的丢到地上。
“想什么呢,我只是替你擦身,不会做什么的,相信我。”
李楠筝就差直接哀嚎了,她是不相信自己啊!
柳玉袖说是擦身就是擦身,绝无虚言。
“擦完了没有?”李楠筝像只煮熟的虾,不敢动也不知道该看哪。
柳玉袖却还在细心的擦拭,“快了,再等等。”
李楠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当自己是条死鱼,可感觉骗不了人,她也只能自欺欺人了。
终于,柳玉袖把那该死的锦帕丢进铜盆,却没有及时替李楠筝穿衣,而是解开了李楠筝缠在胸前的纱布,继而拿出伤药。
“正好换药。”
李楠筝咬咬牙,“我自己来就好。”
柳玉袖娴熟的换药、更衣,没有给她半点插手机会。
终于,甜蜜的酷刑结束了,李楠筝埋进簿被里,装成死尸。
柳玉袖见她这副模样,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楠筝是害羞了?”
李楠筝没露面,“闭嘴。”
柳玉袖抬手摸摸她的头,“乖了。”
她这一哄,李楠筝变得更加红,基本上是红透了。这人拿自己当孩子哄,可又对她这样那样过,换谁也顶不住。
柳玉袖无辜的眨巴两下眼睛,怎么越哄越糟糕了?
“柳玉袖。”
李楠筝恼羞成怒,钻出来大声道,“有没有说过,你这个人,假正经。”
柳玉袖笑笑,“除了你,没人敢。”
她瞧着李楠筝像只小猫亮出利爪要挠人,一阵无奈,把人扶正了躺好。
“等你痊愈了,我们便起程。还有,以后有我这个病秧子就够了,你不许和我一样。现在,再睡会儿吧,我守着你。”
李楠筝眨了眨眼,就是不睡,“你,你就没什么表示,就让我睡了?”
半天等不来想要的,李楠筝哼一声,“占我半天便宜,都没个奖励吗?”
话音才落,蜻蜓点水的柔软一闪而逝,李楠筝尚未反应过来,柳玉袖已经离开了。
“伤未好全,不可……”她思索着措辞,“不可动别的心思。”
李楠筝比起一般人,身体恢复已经算是很快了,这全赖严清悠受柳玉袖所托,倾尽全力调养李楠筝的体质,哪怕是有点风寒也十分慎重,使得其有了比常人更快的恢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