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只要李楠筝在的地方,总是点着玉兰香,总有清淡温馨之意。但二人相拥时,一室温情早已盖过了玉兰香。
很快,江南知府的亲笔供词交到了柳玉袖手中,其中包含了不止一件事,全都是谋逆弑君的大罪。
之前胡尚书交代的死侍全都被秘密处理,死侍只认一主,留着不仅不能为己用,还是个祸患。
“我尊贵的柳相,您可以把信放下,安心喝药了吗?”
谭馨儿在门口站了好半天,终于忍不住出声。
柳玉袖闻声抬头,“谭姑娘请进,我一直按时喝药。”
谭馨儿放下药碗,看着她把药喝下去,蹙眉问道,“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感觉?”
柳玉袖不解,“什么感觉?”
谭馨儿挠着头想了好一阵,在书房原地打转,“就是,就是身体有没有逐渐虚弱?”
柳玉袖摇头,“反而觉得越来越好了。”
闻言,谭馨儿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不正常,非常不正常。我的药是保你一年的,应该会逐渐失效,越到后面药效越小。如今你已经服用半年多,怎么越来越好?”
柳玉袖也纳闷,难不成是发生奇迹了?
这个问题尚未想清楚,外头突然有侍卫来报,说是大理寺江寺卿求见。
作者有话说:
谢谢“嘿嘿嘿”投递的营养液!
————————————
柳玉袖:什么叫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看看我就知道了。
这是一顿送行宴
柳玉袖吩咐底下人把江秉安请到书房内,关于星月公主的起因以及过程,江秉安都带来了确切的证据与推断。
正如仵作一开始判断的一样,星月公主应该就是被人用湿油纸闷死的。侵犯并杀害星月公主的人正是当朝贤亲王,陛下的二皇兄。
贤王与契丹一族早有勾结,此次契丹使团也是应贤王的约见而来,顺便要铲除她这个眼中钉。
柳玉袖皱着眉问道,“仵作曾言,星月公主身亡时至少有两个人在按着她,难道是……”
江秉安点头,“能做这件事的只有耶律王子和契丹使臣。”
这贤王应当是许诺了他们扶持谁为储君,故而才如此卖命的为其效力。估计星月公主来之前都没想到,她这颗棋子被弃的这般惨烈。
“只是,我这里有星月公主身死时,贤王在场的证据。但契丹与贤王勾结只有人证,他们可以狡辩证人做伪证。”江秉安提醒道。
柳玉袖倒是不以为意,回头看向自家师兄,“那就让勾结中的一方主动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