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琅嘤嘤嘤:“我不想走,人家舍不得你。”
元首冷静说:“我舍得,走。”
祁琅不依:“那你答应嫁给我,赶快给你那些小弟们传信,说你对我一见钟情情深似海非我不嫁要给我生猴子。”
元首冷酷拒绝:“这个我还没想好,我得再考虑一下。”
祁琅尖叫着在床上打滚:“我不要你考虑,我要你现在就答应我!我要行使无脑撒娇女朋友的权利啊啊啊——”
这不是撒娇,这是撒泼。
元首被她撩了起来又被生生中断,现在还一身火气,耐心本来就不太好,忍了五分钟眼看她嗓门越彪越高终于彻底耐性告罄。
他直接大步走过去,捡起地上她的外套粗暴给她套上再把扣子系好,然后就跟拎着幼猫后颈似的,提着这只表现绝不超过三岁的大型小朋友的衣领,生生把她提到门口,然后冷酷无情地关上了门。
祁琅看着紧闭的房门,很伤心。
他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被她捅一刀还叫她小宝贝的男人了,这还没睡到,他就已经翻脸无情了,将来结了婚他更得不珍惜把她当一根草了。
呵,男人,呵呵。
祁琅垂头丧气地转身要走,走了没几步,身后传出开门声,她眼神一亮,翘着尾巴得意地扭头看去:“你看你还是舍不得——”
“嘭!”
电爆
器孤零零滚到她脚边,男人一个字没说,直接关上门。
祁琅呆呆看着紧闭的房门,又低下头,呆呆看着那个人畜无害的小东西。
他这是。。。赞助她打人的工具吗?
装得那么云淡风轻。。。啧。
脏,这个心,真的太脏了。
。。。。。。
君朔站在官邸门口,看着面无表情向天空一下一下开枪的莱斯,表情有点忧郁。
“我觉得。”
君朔真心实意:“你会被她打死的。”
莱斯狭长的眼尾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我是为了正事而来,是皇帝陛下亲自召殿下回去准备加冕仪式,殿下最知道轻重缓急,绝不会怪罪我。”
君朔:“你会被她打死的。”
莱斯轻柔地拍了拍挽在臂弯的外套:“殿下穿着病号服就跑出来,这大晚上的多冷,我是关心殿下,这是我作为侍卫长的职责,殿下会明白我的。”
君朔:“你会被她打死的。”
莱斯强忍着妒火和怒意,昂着弧度优美的下巴,轻慢地冷笑:“那你就等着看吧,我相信殿下一定会明白我的心——”
“嘭!”
莱斯话音未落,一股巨力猛地撞上额角,他两眼发直,下一秒,直直地往后倒在地上。
君朔果断退后两步,看着官邸的大门生生被从里面撞飞,储君那威风凛凛的身影伴随着腾腾杀气而来,冲着莱斯大吼:“反了天了!我好好的人你都给我吓萎了!”
“。。。”楼顶上,掀开窗帘静待好戏
的元首,生生把窗帘扯了下来!
莱斯脑门顶着个巨大的包,还试图狡辩:“殿下我不是故——”
“嘭!”
“啊!”
“不——”
君朔安静地找了个角落,蹲在地上,默默地看着前面空地上泥土共草根齐飞,灰尘共惨叫一色,隐约可以看见莱斯破布娃娃般支离破碎的身影,一会儿是个胳膊,一会儿是条腿,跟抽奖似的,抽着哪个断哪个。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位楼顶上被金屋藏得据说萎了的娇,忧愁地点起一支烟。
你说说,这一个个的都是图个啥?图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