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燕壮志识破意图的薛鼎,他神色平静没有说话的看着对面的燕壮志,只不过紧绷的身子已经出卖了他现在的心境。
“胡伦现在大概还在皇宫,你现在去还来得及堵住他。”薛鼎意思很明显,现在你要是动手暴露自己,打草惊蛇想要再找到幕后人可就难了。
隐隐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越想越不对的管家还是不放心的叫来的侍卫们。
“你的人来了,还不动手吗?”
燕壮志听薛鼎这么说还是不以为意,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
薛鼎也不装了,脸色有些铁青,没想到这燕壮志如此托大,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正要动手的薛鼎只觉脖颈一凉,有什么东西洞穿过去,随后他就看到一条细小的血柱喷射出来,“咚咚咚”又是几条血柱,薛鼎赶紧用手捂住血洞,哪里还有功夫去管其他的了。
渐渐的薛鼎视线变黑,他眼睁睁的看着燕壮志的身影从窗户处消失,等管家侍卫们进来后,半晌他也只是手指窗户说不出一句话来,渐渐的薛鼎没了气息。
看到这一幕不光管家侍卫们也是吓坏了,堂堂大胡第三人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被杀了,追还是不追?
现在的燕壮志正在火赶往皇宫,耳边的风呼啸而去,可想度之快。
看着近了的皇宫高墙,燕壮志纵身一跃飞了起来,身形高高的隐藏在夜色之中。
“厉害吧志哥,狙击的狠吧,后期还得加强一下,一枪毙命,快点夸我。”空虚的声音传来。
刚才薛鼎脖子上面的血洞就是空虚的杰作,用他的话解释来说,他把燕壮志比作人形兵器框架,灵气作为动力,可以用来狙击敌人也可以像现在一样一直飞翔天空。
燕壮志都不得不佩服空虚的理解能力,自学成才,把他前世的一些理论知识运用到这里,效果还出奇的好。
“我空虚要在这个世界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条道,什么功法仙诀,不需要,我自创。”现在的空虚可以说是得意忘形的不行。
燕壮志此刻都不得不反省一下,心中有些担忧,不知道小小年纪的空虚是不是过于早熟了些,“空虚,难道是我把你教坏了?”
“咳咳咳,哪能,我就是一时得意乐呵一下罢了,这灵气越用越少,我在这里面根本无法主动引灵,不到关键时候我还是尽量不出手了,关键自创招式还要耗费灵气,还好大书里面储存的灵气还有不少。”
“我说过哦,看到太血腥的画面我会睡不着的,要不然刚才那家伙就不是一个洞了,直接脑门来一枪结束,哎,我还是要锻炼一下自己的胆量。”
燕壮志这才晓得原来空虚这家伙刚才是盲射,他还纳闷小家伙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残忍了呢?
不消片刻,燕壮志的身形来到皇宫最中间,灯火通明,依稀看见大殿内有不少人影晃动。
酒过几巡已经是不记得了,胡伦踉踉跄跄的走到一位须已白,红润白面盘膝而坐的老者跟前,小声嘀咕道:“护国公,薛鼎这次也算是解了您心头之恨,您看那练骨粉。。。。。。”
红面老者并没有理会胡伦,别看胡伦是殿下身份,别说是他就算是大胡帝老者照样不卖给他面子,这次能来也是全程未喝半滴酒水,红面确却是天生如此。
也正是老者的油盐不进,薛鼎才识趣的早早离开大殿。
红面老者冷冷一笑,反问道:“心头之恨,死了一个人怎么就解了?老夫三个徒儿两残一死,这笔账殿下都算不明白吗?”
迎上老者冷冽的眼神,胡伦醉意减了几分,只能无奈赔笑。
老者之所以这般较真记恨燕壮志,完全是因为关门弟子柴刚。
世人都知道柴刚资质不算出众却是独得护国公胡柴的青睐,之所以会如此真正原因只有老者自己知道,因为柴刚是老者的私生子,而且还是老来得子,可想而知胡柴的宠子心情。
不偏不巧柴刚在大商被燕壮志给废了。
“不是老夫不讲道理,到现在为止燕帝都不准丧,说什么死要见尸,老夫也是这般认为的,这种事不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听老者这么一说,胡伦有些为难,无奈站起身子,燕壮志的尸体去哪找啊?总不能从天上掉下来吧。
“彭”的一声,大殿之外一声巨响,一个身影缓缓走进大殿。
胡伦看着门外的人影,使劲揉了揉眼睛,随后有些胆寒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鬼啊。。。。。。”
红面老者警惕的看着缓缓走进大殿内的年轻人,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年轻人很危险。
“好久不见啊,胡伦殿下。”
燕壮志笑着朝地上的胡伦打招呼。
胡伦伸手指着燕壮志,扭头看向红面老者,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他。。。燕壮志。。。活了。”
听到燕壮志之名,红面老者死死盯着十几步外的年轻人,杀意气机迸出来。
燕壮志也是有些意外,这想来就是大胡护国公了吧?怎么这么重的杀意,我和你有很大仇怨吗?
“好胆,残害老夫徒儿,还敢孤身前来?”红面老者起身说道,手摆了摆让围上来的士兵腾出空间来。
燕壮志轻蔑一笑,“按照你的意思,只准你徒儿打我杀我,我却不能还手是吧?”
红面老者怒气正浓,也不多废口舌,“今个,老夫亲自取你人头以解老夫心头之恨。”言罢,他人已经来到燕壮志跟前。
“战决。”燕壮志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红面老者心中疑惑,这话不像是对自己说的,难道还有其他帮手?
交手的过程中,红面老者一直都有留意四周。
燕壮志见此,心中冷笑,和我打你也敢分心,呼气一息瞬,快出拳。
顷刻间,在场的众人只见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根本看不清动作,更别说外围士兵想要插手了。
分心的红面老者硬生生的挨了几拳,再也无暇分心,疲于招架燕壮志猛烈的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