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封闭空间里,呼吸声清晰可闻。
凌乱的,急促的。
曲嫣面色潮红,就快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了。
“晏少……”她的手肘抵在他胸膛,“唔,是我错了……”
“你错哪了。”薄司晏略微抽离她的唇,低眸近距离地看着她,“说。”
“我不该说你不是男人。”曲嫣嗓音软软的,像事后的娇羞,“你当然是男人,级厉害的。”
薄司晏被她说得又可气又可笑。
他不过是顺应她的撩拨,吻了她一下而已。
她却说得像是他已经把她怎么样了。
这张小嘴,不饶人。
半点亏都不肯吃。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验证。”薄司晏眸光掠过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欲念突然暗涌。
她的滋味,比他想象的更甜。
“口是心非。”曲嫣不信,“那我刚刚拿话激你的时候,为什么成功了?”
“并不是因为你拿话激我。”
是他忽然想吻她而已。
“那是因为什么?”曲嫣歪了歪脑袋,抬眸瞧着他。
薄司晏却不答,伸手扶她坐正,理了理自己微皱的胸口衬衣布料,恢复一派冷漠禁欲的姿态。
“晏少。”曲嫣眨了眨眼,“你是不是介意我已婚的身份?我和傅廷川已经协议离婚,如果你觉得膈应,我明天就找他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你离不离婚,与我何干?”薄司晏不冷不热地道。
“既然你这么说……”曲嫣哼了哼,“那我就先不离婚了。”
她看看他能嘴硬多久。
她这个人就是天生叛逆。
她好声好气待他,他却不肯领情。
那她就膈应他好了。
曲嫣不再理睬他,扣好衬衫纽扣,转头对着车窗。
不一会儿,前面驾驶座的司机传话过来:“晏少,医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