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的世人,可爱的世人。
“你笑什么?”
“我笑这贼老天也有开眼的时候。”
“我是夜魅。”
“我阳气旺。”……
“我阳气旺。”
“你不想逃走了吗?”
“原本想,现在不想了。”
“我……”
“你想有个孩子吗?”
关于逃出这个土匪寨子,王二郎有两条路,一个是找准时机逃走,一个是屈服寨主的淫威,做好种马的职责后被放走。
如今来看,第一条路走是不通了,因为阿贵还在他们手里,自己怎么能抛弃兄弟独自逃走呢。
这自然是不能的,所以只能选第二条路了。
或者,两条路同时走,也不是不行。
多一条路,多一份希望嘛不是。
王二郎大义凛然的这样说服自己,伸手就去解问舒的衣衫。
王智其实也只是想试探一番,如果问舒抵挡,他也不会违背女性意志,这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眼前人是自己拜堂成亲的媳妇,又不是强抢来的民女,哪里需要用强。
令王二郎意外的是,问舒只是有些怕意的双肩打着颤,却并没有抵挡。
或许,她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
山寨里的女人,在她这个年纪,都已有了孩子。
她看在眼里,很是羡慕。
她没有朋友,日常亲近的除了亲爹之外,就只有一个侍女。
可就这一个侍女,平日里也不愿和她太过亲近,闲暇时甚至愿意去务农,也不愿在寨子里陪她。
不祥之人在这个时代太令人生惧,所以她想有个孩子。
不是为了养老送终,只是为了有个伴,有个寄托。
衣衫就要见底,未曾被外人探索过的风光隐隐乍现。
宽大的手掌被她握住,王二郎眼神询问,她侧头看向桌台。
王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桌台,走过去吹熄了蜡烛。
黑夜里,有些年份的木床规律的吱吱作响,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声。
女人咬着嘴唇,一声不吭,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幸福,而是委屈。
是的,桌台上不仅有蜡烛,还有簪、杯酒。
簪是“结”用的,那是“结之妻”的由来。
杯酒是“合卺”所用,俗称“交杯酒”。
这些也是昏礼的一部分。
她不信他不知道,知道却没有做,这算什么……
他穿着礼服而来,本有佳人在侧,自己只是顶替的罢了…………
他穿着礼服而来,本有佳人在侧,自己只是顶替的罢了……
在身体与心理的万般滋味之中,这一夜终究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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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