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春华院回来,姜意初的气出的差不多,人却悲催了。
“嘶——”
见姜意初一下接着一下的抽冷气,珍珠上药的动作又轻了三分,嘴上却不饶人,“姑娘就是再讨厌那些人,也得等身上的伤再好些。”
“这可倒好,之前就伤的重,现在不少伤口崩开,受罪不说,万一留下疤痕可怎么办?”
“好珍珠,我就是躺够了,想着出去转转,没想到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