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队在前一个晚上已经探视过一次纪国相府,但是来的五人都说,未曾见到有异样。
余郭把着纪国相的脉,脸色平和,再是一晃过而的凝重,“公主殿下,国相只是劳累过度,加上睡眠失调,造成心慌之症。”
居然和白风想得不谋而合!
早晨出前,白风将他叫到书房中,曾与他说道,“余大哥,若是今日你替国相诊治,若是现中毒之状,到时请用别的病情盖过去。”
不过这个毒是稀罕毒物,若是平常的行医大夫还真是看不出。要不是前两年前,他曾遇到一个山夫有此症,他也会当作是寻常的失眠等来治疗。
“纪国相真是为朝廷呕心沥血,任劳任怨。回去后我定禀明皇上,您这等功勋陈国无人能及。”公主说完,正准备喝下眼前的茶,“国相这几日便好好在府中休息,朝中的事务,暂由翁太师处理。”
纪元甫一听,茶杯轻晃了一下,将杯子放下,跪了下来,“谢皇上的体恤,老臣的病不严重,怎能劳烦翁太师。”
“国相年事以高,若再得上心症,望太师要保证身体。”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站了起来,“太师洪福齐天,还望之后继续为朝廷效力。”
“公主说得极是,是老臣考虑不周。”
白风走下来,扶起跪着的纪元甫,“国相快请起,娍宁可受不起国相这一拜啊。”
“国相,听说老夫人身体的也大不见好,不如请余大夫也去看一两眼。”
“谢公主好意。”
……
纪元甫由于身体抱恙,先行回了房中,白风也便回府。
余郭说道,“公主所料不差,国相与国相夫人确实同中一种毒,还包括下人。”
“中毒?是中毒?”赵渚说着,“是鬼下的毒吗!”
“……”
“……”
“梧桐,相府并非是闹鬼,只是全体种了毒。”
“全体?是谁有这么大能耐?”赵渚说着,“这可是国相啊,不对,是整条巷子的人。”
若是昨天白风自己也是想不明白,能这样大范围下毒,究竟有谁有这样的能力,不止是纪元甫夫妇,敬世子府,还有平民百姓。
这样无差别的下毒,她自己也想不通。
直到自己亲身到了纪元甫家中,解除了这一疑问。
“梧桐,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贵族能用,百姓也能使用。”
“这样的东西?难道是……主子猜的可是水?”
白风点头,梧桐终于脑子清醒了,这几日诚惶诚恐得跟个白痴一般,她都想将他扫地出门了。“不错。”
“余大哥,那种毒是不是无色无味无形。”
“是。”
“维乐巷的井水源,是来自尧天城边上的御凤山。要想知道为什么,去那里查一下便可。”
赵渚问道,“可是郭子,这到底是种什么毒?” “其实并非是毒药,确切地说是种迷人神智的药。只是这种药物不能食用过多,会造成神经的麻痹,进而更是会造成幻觉。”
“原来如此。”梁双儿说道,“可是这下毒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只是这件事,白风告诉他们三人,先不要往外传。
“公主,你们在相府有没有见到怪事,等等等,安顺替你们端火盆。”安顺在门口候着,端来了火盆。
白风看也不看直接进了门,后面传来安顺的声音,“公主不跨,梧桐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