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很乖,被她牵着坐在床榻上,摆出她想要的姿势,甚至褪下衣物双腿打开跨坐在其身上,双手撑在身后,竭力将胸前的丰盈挺到她的面前,这是一个让你十分难堪的姿势。
你面上的羞涩愤怒也引来一阵女子银铃般的轻笑,指尖忍不住在你粉嫩的乳珠上重重一刮,看着你倒吸一口凉气,女子更是埋头含住你的娇乳,舌尖挑逗着含在嘴中的红嫩奶珠,将奶珠里里外外舔了一遍,舔的如珍珠般立起,才舍得放开并问出了让你面红耳赤的一句话。
“状元大人可会像我这般服侍夫人?”
你早已红透了脸,连眼角都含着泪花,可那人依旧不罢休,不依不饶地追问你。
“状元郎那样的书呆子又怎会比得上我会伺候夫人,让夫人更开心……是不是夫人?”
“那些读书人自认清高,又怎会将夫人伺候好,真该让他们多学学……”
“夫人看……我将夫人伺候得多好,夫人裙下都湿透了。”
花穴早已泄出花液,染湿了身下人的衣裙。
你哑着嗓子含,“不要……求你……”
那人却得寸进尺地吻上你白嫩的耳珠,仿若对待珍宝般舔弄吸吮,“我只是想让夫人舒服一些而已……不这样做,像夫人这般狠心的人早晚会忘了我。”
双手掌心揉搓着两边乳肉,大拇指指腹从乳尖擦过,陌生的触感很快让两边的乳珠高高挺立,而你被控制着,只能挺着身子任由对方玩弄,哪怕又肿又烫,乳尖被玩得看不出原来大小,也只能维持着高高挺立的动作,仿佛主动将自己交给对方亵玩。
身体被毫无遮拦地打开,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你身上只披一件外袍,不管是肿立的乳尖还是湿润泄出花液的花穴都赤裸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视线下,哪怕那个人是个女子。 你无力地闭上眼,像是对此时此刻的认命。
看着你这副双眼紧闭的样子,女子忍不住靠近你,吻了吻你薄薄的眼皮。
“夫人这么可爱,我又怎么会忍心让夫人害怕呢。”
两唇的触碰让你诧异,温热的唇贴了上来,舌尖继续之前没有完成的动作,不断地、试探地探索你的唇齿间,温柔地攻破你的一道道防线,只为你完全的接纳。
你还未尝人事,所以还不太明白情事之间的美妙之处,可如今面对一个陌生之人的亲近,甚至是个女子,却让你生了反应,忍不住一步一步沉沦在那人纺织地道道丝网中,直到你被牢牢困住。
唇齿的交缠足以让两人沉沦,她惊喜于你的回应,所以纠缠地越猛烈,舌尖舔过每一颗牙尖,疯狂地勾缠着你,迫使你只能张着嘴巴,晕晕乎乎地甚至是忘了换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放开了脑袋早已混乱的你,将你轻轻推倒在床上,手掌盖在你的腿心,看着你整个人难受的哼唧,身子被欲火焚烧得难耐扭动。
“夫人总是比我想象中得还要热情。”
女子整个人挤在你双腿间,眼中满是你湿乎乎不断泄出花液的娇嫩穴口,“好小,也不知道能不能吃进去。”
吃什么?你含泪的眼看向挤在你双腿间的某人。
只见葱白般的手指正握住一个不属于女子身上的器物,硬挺着散着热气仿若一头正叫嚣的猛禽,在白皙手指的包裹下更显得骇人。
男人才有的性器!
一个女子身上怎么会长出那物!
——简直就是个怪物!
你嘴唇颤抖,被吓得一个翻身就想往床下跑,却忘了挤在你腿间的女子,正死死锢住你的腿根,让你动弹不得。
看着你面上可怕的样子,女子不免出一声冷笑,“夫人这是跑什么,这物夫人当初可爱得紧,不然也不会将奴家藏到这阁中,做个只接待夫人的妓子。”
刚才满室的旖旎已然散光,你害怕得面色惨白牙齿打颤,整个人却只能无助地禁在女子身下,任由女子用那粗大的性器不停顶撞着你的穴口,花液染湿了性器顶端,在烛光下莹莹亮。
一个女子身上居然长着男子才有的那物,不人不鬼,你心中无比恐惧,五指抓着身下的被褥,心中尽然有逃跑的想法,却被那人死死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夫人的反应可真让人伤心,明明之前狠不得死在奴家身上呢。”
女子玉白的手指包裹着昂扬的器物,坐在你身上不停地扭动腰肢,淫乱又邪性。
柔软的花核被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截上变得充血变硬,可那肉棒不依不饶将其顶入柔软的花唇中停顿一会才放开,成倍的快感夹杂着些许的痛意在你脑海中炸开,刺激得你头皮麻,肚子酸。
腿缝间的花液越来越多,娇嫩的花唇被肉棒一下一下拍得微微红,花核更是可怜,被截得又肿又硬,轻轻吹上一口气都要抖上一抖。
干净的指节覆上你早已湿透的花穴口,却不深入,只是在穴口抠挖着,骨节分明的指节不停挖出一股一股的花液,多得让你也觉得羞愧。
“我早便说过,夫人水多?”
你闭着眼,脑袋如浆糊一般搅都搅不开,自然不想说话。
见你僵硬着身体沉默接受的模样,女子也不恼,凑近你的耳边,贝齿咬着你的耳烛珠低声道:“就算夫人不说话,我也知道夫人定是喜欢极了这样,不然水也不会流这么多。”
因她嘴里的话,你恼红了一张脸,忍不住睁眼瞪她,“怪不得是阁中妓子,也只会些在床上伺候人的手段,真是……真是、不知廉耻!”
“夫人这是在夸我妈?奴家的这些手段能让夫人在床榻间尽兴,我便心满意足了。”女子笑声郎郎,倒像是听不出你话中的挖苦。
你怒极还想出声,脑海中却传来一阵阵响铃声。
“……叮……盯……” 那声音身上的女子也听到了,顿时变了脸色,双眸中划过暗红的凶光。
四周的房间随着那叮当声生了巨大的裂缝,正渐渐崩溃,这一幕惊得你说不出话,自然没现身上女子的诡异之处。
仿佛画卷被人撕破,渐渐只剩两人床榻周围还算完好,女子目光狠厉地看着周围,见这梦境坚持不了多久了,才低头不舍地咬了咬你的唇角,轻笑出声。
“这次是有人搅局,下次夫人可没有这么好运了,真是可惜了……”
你躺着在床上,还未弄清生了什么便晕了过去。
冥冥中听见有人喊你。
“醒来……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