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梧這時插了進去,「有事會議室說。」
許柏從餘光里窺看著江以越走越遠,猛地鬆了一口氣。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謝青梧突然停下腳步,冷臉沖許柏命令道:「你也來。」
會議室里,謝青梧和他的人坐一邊,江舟行帶來的人坐在另一邊,而江以抱著江舟行為他準備的保溫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嘬著熱水。
至於許柏,這裡沒他的位置,只能站在一邊聽著。
「您的意思是收購?」謝青梧問江家理事。
理事審視著謝青梧,充滿了隱晦的攻擊性,「全資入股,你依舊擁有實權,我方只負責注資,條件也很簡單,江少爺的名聲現在不太好,他那些事情你們得想辦法擺平,畢竟這一行我方不太方便插手。」
負責人叩了叩桌子,一側的人都直接看向許柏。
負責人又叩了一下桌子,直接將合同推向了謝青梧,「這不是詢問,是命令。」
娛樂圈的圈子太小,權利也太小,江以的父母想整死一家娛樂公司,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謝青梧沒有選擇,緩緩點頭,在律師看完所有的文件確認沒問題後,被迫簽字畫押。
「好,那麼青梧文化的實際負責人職務由您轉為江以先生,您作為總裁應當輔佐江以先生進行日後的行動,如果沒問題的話此次會議到此結束。」
負責人合起所有的合同在桌上整了整,微微躬身頷向江以示意。
江以還坐在那嘬熱水,就被人連椅子帶杯子的推上了會議室的主位上,衣服上也被人別上了「江以——青梧文化董事長」的工牌。
江以的嘴角揚起,快要咧到耳後根去,他用滲人的笑容目不轉睛地盯著許柏,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說:
「我要你死,我要你的死相和我的一樣慘。」
第36章。點擊既看瘋批病嬌們互刀實錄
「我先問一下,如果我殺了人——」
江以忽然收起那副詭譎的笑容,看向自家的理事,問出了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問題:「以我們家的勢力和實力,我能直接給他判個死刑嗎?」
理事沉默。
「好吧,這個問題確實有些棘手,那我換個問題。」江以搓手手,期待地望著理事:「我能無罪釋放不?」
理事站了起來,兩隻手按在桌子上,嚴肅認真的望著江以,一字一句地數落他:「江少爺,現在是現代文明社會,並不是封建階級時代,您是沒有權利推出去午時問斬的,殺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就想要他死。」江以哦了一聲,吊兒郎當地不把人命當命,繼續笑嘻嘻盯著許柏說:「當然我現在不急著你死,我怎麼死的,你也得經歷一次,我要你身敗名裂造萬人唾罵,最後死於一場查不到的兇手的意外事故。」
江以貼臉開大,繞著許柏說了很多他想好的死亡計劃,他的語氣給人一種馬上就要付諸行動的躍躍欲試。
許柏馬上漲紅了臉爭執,聲音越大道理越大:「我什麼都沒做,是你做的事情本來就招人厭,你的死也和我無關!」
江以不急不惱,悠悠地回道:「我做了什麼,和我想讓你死,有關係嗎?」
「沒關係。」謝青梧離江以近,先幫江以搭了話,做他的靠山。
江以驚喜地看向謝青梧,笑著貼在他耳朵邊上曖昧地耳語:「你真好,我就知道你會幫我的,那麼多人裡面我最喜歡的就是你了,我和他們都是假的,和你才是真的。」
江舟行手裡的筆在江以嘴唇觸碰到謝青梧肌膚的剎那,差點被他折斷。
江舟行出聲打斷他們:「江以和你說了什麼?」
謝青梧意味深長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江以說他想和我私下討論一些事情,你也想加入嗎?」
謝青梧看向江以,向他示意。
江以沒有表態,既沒同意也沒拒絕,所以就被謝青梧當成了默許。
不等會議室里其他的人做出反應,更顧不得江舟行罵罵咧咧的狀態,謝青梧拉起江以的手,頭也不回兀自走了。
謝青梧拽著江以跟私奔似的,不顧旁人一溜煙跑了,趕在被江舟行追上之前,先行把總裁辦公室的門關上了。
關門的瞬間,江以被謝青梧反壓在門上。
謝青梧湊近了江以面前,熟練地吻著他的唇,碾著江以的舌頭在嘴唇里到處跑。
江以的身前是謝青梧的步步緊逼,身後是江舟行把門敲得震耳欲聾。
謝青梧的吻技算五個男人里最溫柔的,能把江以親的一時間不知道天南地北,暈乎乎地仰頭靠著門,朦朧地聽著門的那邊傳來的罵聲。
謝青梧也不遮斂,緊追著江以說:「我想你了,這辦公室里沒有你,花都沒精打采的。」
就在謝青梧又要吻上來的時候,江以趕忙抬手遮住,嗔怒地瞪著謝青梧,抬手比了比身邊道:「你管管門那邊的,敲得我後腦勺疼。」
謝青梧放開了江以,指著辦公室中間那張深木色的辦公桌,「那你去辦公椅上坐著,我馬上來。」
謝青梧以為江以還是那個非常聽話的江以,再下達完命令後沒有再看江以的狀態,而是直接打開了門。
看到門口只站在謝青梧,江舟行便各種踮腳仰頭去瞅謝青梧背後。
謝青梧把門口堵得死死的,沒有留下什麼大的空擋給江舟行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