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天素看得雖然不太清,但還是不由自主被吸引。
緩了一會,她終於控制自己先一步移開視線,先一步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走外面走外面,別從裡面翻了。」
需要去外面清醒清醒,不然誰都控制不住。
不過最終下去的只有景冽,溫天素一動不動地癱在副駕駛上。
前幾天消耗的精神力還沒有恢復完全,嚮導素也遭遇重大危機。
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嚮導會把自己嚮導素敗光,說出去可能會成為什麼塔內奇聞。
所以溫天素現在有一種縱那個什麼過度的無力感。
景冽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風才回到車裡,溫天素在駕駛座門被拉開的一瞬條件反射向下看去。
然後收到了景冽無語的視線。
去除眼前遮擋的尷尬好像被兩人用曖。昧糊弄過去了,至於是不是真的糊弄就只有兩人自己知道了。
「我是想說……嗯……吹風有用嗎?」溫天素在組織語言,但是好像什麼也沒組織出來,說出來的話還是有點離譜。
景冽沒有說話,但是全身上下都透著憋悶與不爽的情緒,仿佛再問『你覺得呢?』之類的話。
溫天素輕咳一聲,「或許你可以當我不存在,在車裡也不是不行?不然太那個了的話我們還要去醫院,雖然現在離得挺近。」
溫天素自己都沒發現,在和景冽視線接觸之後,她的話比之前有遮擋的時候多了不知道多少。
景冽沉默了一回,似乎在為自己做心理建設,然後緩緩吐出一口氣:「你想看的話我都可以。」
逆來順受的小受氣包形象撲面而來。
溫天素:「!!!」
「不不不,我只是出於……出於人道主義,關心一下……關心一下自己的病患。」
她連忙解釋,但是好像越解釋越亂。
受氣包偏頭看向她,眼底帶著控訴,「所以你對其他病患也這樣嗎?」
「閉嘴!」溫天素瞪了景冽一眼,轉頭面向窗外閉上了眼睛。
景冽挑挑眉,看了眼後視鏡里自己勾起的嘴角,伸手將它拉平。
然後開車回家。
溫天素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但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家裡的沙發上了。
嚮導素流失過多的感覺並不好受,讓她有點頭暈。
景冽現在又開始結。合熱了,如果不用嚮導素的話……
靠。
溫天素有點想罵人。
她開始後悔自己剛剛在車裡搞那些東西幹什麼,最後還是自作自受。
要麼嚮導素被吸乾,要麼看著景冽因為結合熱痛苦而死,要麼……結。合。
精神結合是哨兵和嚮導一輩子的大事,一旦結合就不能再解開,自此兩個人的命運完完全全綁定在一起,一方遇難,另一方也會因為無窮無盡地痛苦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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