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比重投胎便捷多了?
「大?師,」它循循善誘道:「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別?墅,打掃起來一定很不方?便吧?您道行高深,找您抓鬼驅邪的人一定不少,您不想要一個負責接待的助理嗎?這些我都能勝任啊!」
雲棠沉默了。
突然有些心動是怎麼回事?
她摸了摸自己?的良心,艱難地掙扎道:「鬼侍的契約是永久性的,除非一方?身死?或魂飛魄散才能解除。」
她本想以此打消女鬼的念頭,誰知?女鬼一聽更高興了:「居然有終身保障,那不是更好?」
女鬼想得非常清楚,它在邪修組織受到了非人的對待,說不定上輩子就是被他們虐殺的。
這個仇不能不報。
但?是以一鬼之力對上整個龐大?的組織,肯定是不可行的。
恰巧雲棠對這個組織貌似很感興,從她顯露的手段來看,她修為絕對夠高。
成為她的鬼侍,利大?於弊,幫她也?是在幫自己?。
「不用考慮了,大?師,我們來訂契吧!」女鬼激動地搓了搓手。
雲棠思索片刻,發現沒有拒絕的理由,於是從指尖逼出一滴血,以靈力牽引著,在虛空中繪製了符篆。
血珠在符文中四處遊走?,眨眼間?便蔓延至整個符咒。
懸在半空的血色符文緩緩移動,最終印入女鬼靈台深處。
與此同時,女鬼的真實姓名浮現在雲棠腦海中。
「梁姝?」女鬼反覆念了幾遍,對這個名字還是沒有特殊的感應。
她的記憶大?概是被強行消除過,前塵往事盡忘。
雲棠交待給梁姝的第一個任務是洗碗,這件在她眼中瑣碎且無的家務活,卻變成了女鬼的玩具。
畢竟它幾十年無法接觸到實物了。
雲棠對此很滿意,有點體?會到了收鬼侍的快樂。
***
翌日早上,雲棠還沒聯繫張致遠,對方?便先一步找上門。
同行的還有兩個穿制服的警察。
任上崗的梁姝走?在前面,盡職盡責地為他們引路。
到了主樓,雲棠已經等候在會客廳,親手泡了茶,一室茶香裊裊。
三人在沙發上落座,張致遠向雲棠介紹道:「這兩位是市局的刑警,人皮案子就是林警官負責的。」
張致遠語氣里充滿歉意,之前為了避免麻煩,他帶著人皮到警局報案的時候,只說是無意中發現的,並?沒有提及張博的經歷。
沒想到被警方?察覺到漏洞,反而連累了大?師。
「你好,我是刑偵大?隊的林弘山。」為的警察站起身,朝雲棠伸出手。
雲棠伸手與他一交握,禮貌地說道:「林警官,你好。」
林弘山不著痕跡地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