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阴暗潮湿的走廊中,楚歌和狗子跟在诡异老者的身后慢慢走着。
楚歌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慢慢缓了过来。
“这是哪儿啊老头儿?”
“哥特市修道院。”
“那现在又是去哪啊?”
走廊长度远远出了楚歌预料,无休无止地走在这压抑的环境里,他也有些无奈。
“我们必须得跟着这老怪物吗老楚?”狗子不解。
“那你说说不跟着他我们去哪我的白?”
狗子撇了撇嘴:“感觉去哪都是坑呢。”
“所以,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
楚歌淡然地笑了笑。
狗子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老楚,你啥时候变的这么……这么……”
“啥?”
“额我想想用啥词比较合适,嗯,从容?淡定?”
“因为我好像想明白一件事。”
“什么事?
“我还不确定,反正不用担心就是了,你的狗命硬的很。”
狗子低下头嘀咕道:“这倒是……”
“你说什么?”
“啊?没说啥啊,我说你说的对!”
楚歌看着狗子略显慌乱的小脸,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你不正常,要是让我知道了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就阉了你。”
“不会啊!绝对不会啊!不可能的事!”
前面的老头突然停下了脚步,说道:“到了。”
终于,他们走到了走廊尽头。
在他们面前,是一扇门,不算很大,由坚硬的石头打造,上面刻着一些神秘的符号。
老头咳嗽两声,来到石门前面,突然站直身子手舞足蹈起来。
“哈里亚球球哈呀呀!”
石门应声而开。
楚歌:“????”
狗子:“????”
这么随意的开门密码吗?
老头重新佝偻着身体,示意楚歌他们进来。
楚歌深吸一口气,走进了石门。
……
“1o,9,8,7……”
旅馆二楼阿尔文的房间内,但丁看着手表在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