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醋着呢?”伸手要将沈知之嘴角的发丝拿开,被她一巴掌拍了下去。
“不许动手动脚。”
“动其他地方可以?”江淮野挑眉问。
“没个正形。”
江淮野笑着将人拉坐在自己腿上,沈知之皱眉,拿开腰间的手。
“硌着我了。”
随后取下江淮野手腕上的佛珠问:“为什么带佛珠?好像自你从谢家回来,就一直带着。”
“你猜?”
“赎罪。”
能从谢家那种地方夺得家产,想必手上没少沾血。
江淮野敲了下沈知之的脑门说了句:“为你祈福。”
沈知之捂着脑门还没来得及怪罪,听到他的话,急忙反驳:“替我祈福,为什么?不可能。”
“我这种人死了活该下地狱,但我家知之不行。”
“哼,我人美心善,才不会下地狱呢。”
“对,我家知之人美心善。”
随后,沈知之有点别扭地说:“那个,你也不一定下地狱是吧!”
“知之舍不得?”江淮野凑近问。
“谁舍不得了,你可是个祸害,祸害遗千年知道不?”
“沈知之,老子突然想亲你。”
“亲,唔~”
说亲咱就亲。
后排温度瞬间上升,开车的姜南心无旁骛地盯着前方,连中央后视镜都不敢看了。
“江淮野我还在生气呢!”
沈知之捂住江淮野的嘴巴,被他轻啄了一下,才放开。
“今天约方紫宁出来是给她警告,不要再有什么小动作,不会让她营销我的,老子站那也没人敢拍。”江淮野主动解释。
“哼。”
看着还哼唧唧的女人,江淮野在她腰上抓了下。“我家知之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呢。”
“可沈知之,老子吃醋了。”淡色的薄唇轻启,眼神似饥饿许久的吸血鬼,窥探着食而不得的美食。
“你醋什么?”
“你喊别人夫君了,我不开心,哄哄我。”
没眼听,没眼听,不对,不对,没脸看没脸看,姜南急忙把隔板升了上去。
“怎么哄?”
“先喊声夫君我听听看。”
“这样啊!”
沈知之凑近,来到江淮野的耳边,笑容加深,仿佛媚骨天成一般,轻吟开口:
“喊了,我怕,夫~君,招架不住啊!”
听到江淮野吞咽口水的声音,沈知之只觉得阴谋得逞,还没得意起来,觉得大腿处有什么东西起来了。
小脸刷红,挣扎着从他腿上下来了。
“江淮野,你就是个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