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找尋食物,晚上也必須休息睡覺,還要補充水源。
許春瞭然道,「好惡毒啊,不愧為寂靜林。」
燦陽卻不屑一顧道,「這破林子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仙尊你別怕,弟子一劍將這破林子連根拔出。」
許春翻了個白眼對他道,「阿陽啊,為師想問你個事。」
「弟子在。」燦陽道。
「你二老婆呢?」
「在這呢……」燦陽卻突然慌了,「去哪了?」怎麼都找不到,本來那把劍放在他的魂識里,一直與他感應著,如果不是仙尊提了一嘴他到現在也不知道。
他有些無神。
他著急忙慌的找,「去哪了啊?」
左翻右翻,上翻下翻,「出來啊。」
許春驚訝道,「你的劍應該知道你壓力大,所以提前跟別人跑了吧?」
燦陽,「……」
「嘖,水性楊花的小燒劍一枚。」許春一盆冷水恨不得潑死燦陽。
燦陽,「我……我以為它本性純良,與其他劍不同。」
「看來你滿足不了它啊,對你不滿意有怨氣,跑了唄。」
酷酷酷,連捅數十刀,刀刀致命,刀刀扎心。
燦陽的心都要成篩子了,顫顫巍巍道,「仙尊,你再說下去,弟子只能以死殉劍了。」
「你劍都跑了,你殉什麼?殉空氣?殉著玩?」許春驚訝。
「怦」一聲,有什麼東西碎了一地。
仔細一看,哦,原來是燦陽的心啊。
林寒這時候制止了他的糟糠之妻,那傻子活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別被生生氣死。
他道,「我們還需要找一個露宿的地方,我怕晚上……」
現在可見度越來越低,耳邊還不時迴蕩著一些嘶吼,隱隱約約還能瞥見幾雙墨綠色的眼睛。
他不敢拿許春的安全去賭任何事情,他賭不起,他也不敢賭,若沒了許春,他解開身世又如何?
「寒寒說的是,走吧。」許春招呼著燦陽等人,眼下絕不能意氣用事。
「我們可以御劍……啊。」燦陽又閉嘴了,劍跟別人跑了,他拿什麼御啊?
拿他這條不值錢的命嗎?
許春笑的肚子疼,給他好一頓解釋。
燦陽聽完開心道,「所以我的劍沒跟別人跑對吧!」
「yes。」
「誰爺死了?」燦陽有些懵,看了看林寒,莫非「寒寒……」
「閉嘴。」俊美的少年黑著臉道。
嚶,寒寒越長大越凶。
他們沒敢往太深處走,天已經有些昏暗了,終於,當黃昏的最後一縷暖光徹底消失,轉頭被無窮無盡的黑夜遮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