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很快捂住了嘴,但短促的惊叫还是让席景行回过神来。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
陈渊的目光自席景行唇上扫过,才淡声道“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席景行拢紧成拳的手从小腹滑至胸前。
他抿了抿薄唇,似乎想要留住属于陈渊的温度。
陈渊说得没错,他的确心乱如麻。
不止是因为这个算不上亲吻的亲吻,还是因为陈渊的话。
佣人没有听到两人之前的谈话,她站在原地,惴惴道歉,“对不起,两位先生,我不是故意打断你们的”
她低着头,但时不时偷眼去看陈渊怀里的席景行。
这个样子的席景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还有刚才的那个画面,也是她第一次见到。
原来席景行和陈渊之间已经展到了这一步。
既然展到了这一步,
那小财神爷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佣人大着胆子往两人身后看了看。
小财神爷果然不在。
席先生真是让人捉摸不透,难道他的恋猫癖是有时效性的不作的时候喜欢人,作了就喜欢猫
陈渊从正异想天开的佣人身旁走过。
佣人忙说“我马上去收拾陈先生的房间”
“不用了,”席景行说,“陈渊和我一起住。”
“哦”
可小财神爷的床铺和日用品都还在房间没有收拾。
这句话佣人没有说出口,她目送两人上楼,面上恭恭敬敬,但在她的心里,席景行已经是一个十足的负心汉。
和小财神爷朝夕相处半个多月,她早对和那只一点儿也不可爱、脾气又臭又硬的大胃猫生出了感情。
现在陈渊来了,小财神爷就惨遭抛弃。
佣人叹了口气,她嘟囔一句“万恶的有钱人,果然都是无情的,我可怜的小财神爷啊”
陈渊耳力敏锐,隐约听到什么,自上而下低头看了一眼,却只看见佣人的背影。
席景行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
陈渊收回视线,抱着他回到了卧室。
走到床边之前,席景行犹豫半晌的话终于出口。
“我需要洗个澡。”他说,“我身上血腥味太重,衣服也该换了。”
陈渊就站在浴室门前,“你想怎么洗”
席景行表面镇定。
他好像还有点为难,“我不想麻烦你。”
说完他捂住胸口,重重咳了两声。
挂在嘴角没干的血迹硬是又涌出点滴血沫。
席景行抬手抹去,哑声说“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试试自己洗。”
“行了,”陈渊脚下一转,已经走向浴室,“你伤得这么重,我帮你放水。”
“可”
“闭嘴。”陈渊打断他,“你什么时候能改掉说废话的毛病。”
席景行就不再开口。
他又抬手擦了擦嘴角。
把唇边不由自主扬起的弧度一并抹得干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