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起初是被动的,接下来宋音尘全然主动的迎上。
他双手插过纪安宁的秀,将纪安宁死死的定在自己的身上,翻个身,即刻将纪安宁压在身下。
他将那个吻加得很重,很深。
他不知道这个吻的意义是什么,只是贪婪的享受着不想让她轻易离开。
温怀烈见此场景尴尬的连忙将房门关上。
“那个…对不住了牧小王爷,本王也是迫于无奈,还请牧小王爷出来一叙。”
屋内两张嘴依依不舍的分开。
宋音尘将纪安宁的衣服穿好。
“怎么了?大清早,吵吵闹闹,坏了本王的兴致。”
宋音尘推开房门,穿着贴身的寝衣,腰带都没来得及系上,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摸着微微有些红的唇瓣,就这样走进了院中。
“有点饿了这一大早的,快去帮本王拿点糕点来,美人也饿了,一会给她也送去点。”
“见过牧王殿下。”禁军几个略微有点排面的统领纷纷行礼。
“呦,烈王大哥,今日怎么这般早就来我府上了,还,还这样兴师动众?怎么了这是?”宋音尘装得很是诧异和不解。
温怀烈又将来意说了一遍,引得宋音尘哈哈大笑。
“炙夏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烈王为民办事,理所应当,我们自当全力配合才是。
干嘛拦着不放,弄得好像我牧王府藏什么猫腻了不成。”
宋音尘一挥手,示意全府护卫站成两排,“来,烈王兄,好生查看,里里外外,随意。”
见宋音尘这般,温怀烈竟然还有些不知所措了。
所有护卫皆是造册在案人员,且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痕。
“不然,我房间也去看下?我只一个条件,莫要吓到我床上美人即可,其余的烈王兄随意查看。”
温怀烈并没有客气,派人竟真的进了宋音尘的房间,床上床下的查探了一番。
“哎呀干什么呀,还让不让人活了。”
纪安宁穿着一身纯白贴身素衣,头全然披散下来遮住了半张脸。
她跳下了床,扭捏羞涩的大呼小叫,吵得温怀烈一时间也失了再搜查下去的兴趣。
“打扰了牧小王爷。”温怀烈正欲带兵离去,他突然想到了平日一直与辰牧时形影不离的墨白。
“对了,怎么不见墨白?难不成昨夜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今日羞于见人?”
“烈王哪的话?小的只是偷个懒,贪睡了一刻,没想到烈王竟然这般想我。”墨白缓缓走出,还边打着哈欠。
“也不是,昨夜据手下人说,其中一名贼人腰间有一把扇子。
而据我所知,墨白平日里也喜好用扇子,你说多巧啊。”
墨白脸色一惊,甩手将手中扇子扔到地上,
“造孽啊,造孽,你说那贼人用什么不好,非要同我一样爱用扇子作甚啊。
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栽赃陷害么。”
温怀烈走到了墨白身旁,放慢了语狠狠说道:“那贼人,受了很严重的伤,不知墨白身上可否也有一样的伤啊?”
“烈王,怕不是想在这里验明正身吧。让我脱光光?
在这?好歹你也随我入屋,给我留足了面子才是啊。”
“不必那么麻烦,本王只需摸上一摸,便知有与没有了。”
墨白无奈,只好摊开双臂,任由烈王一番摸索。
“呵呵,最近吃胖了些,腹部再不甚结实,竟也有一丝赘肉横生出来,真是不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