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趁机溜进屋。
楼梯门上了锁,王高用积分购买的□□此时却失去了作用,刘婶又要过来,几人吓了一跳。
宋清池连忙挤开王高,手上掏出一根针,桶了两下锁就开了。
拉着一脸怀疑人生的王高赶紧进去,门刚刚关上,刘婶就回来了,房子里一片安静。
奇怪,她刚刚明明有听见动静。
她仔细看了二楼的门,伸手推了一把,还是关着的。其他房间也没人,说明没人进来。
大概是听错了。
虽然怎么都觉得有点奇怪,但还是关上大门重新进了厨房。
门内,死死抵门的刘生根松了口气。
四人的心神之前在门外,现在刘
婶不在他们这才放在门内。
楼梯间没有丝毫光亮,又黑又冷,地面像是淬了冰似的,寒意从脚底爬上脊背,冻得他们都快走不动路。
楼梯门后就是楼梯,有扶手。
王亮早有准备,手下捂着手电筒,“走,我们先上去。”
手电一开,他们就看到一截楼梯和旁边涂着红色油漆的扶手。
宋清池不经意摸到墙壁,很多水。
“好大的气味。”杨行运用气音,音量只有他们几个人才能听到。
封闭的空间一丁点气味就足够强烈,房门关的严丝合缝,后面也有厚布包裹,显然是经过特制的工艺,保证气味出不去。
宋清池嗅了嗅,“是香灰味。”
“我们之前住这里怎么没闻到?”杨行疑惑的说。
“因为我们白天不在。”宋清池猜测,“可能她是在我们出去才用。”
或许也有其他原因,毕竟他上次进来找王月的衣服鞋子时就没有这股味道。
四人顺着楼梯上去。
楼梯并不高,二楼依旧有房门,三楼是阁楼。他们去了三楼,发现全是杂物,再度回到二楼。
王高试了下,□□还是没用。
宋清池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上。
面对众人的目光,他淡定的打开门锁,毕竟艺多不压身。
房门打开,一道红墙霎时出现在他们眼前。
里面没人,宋清池推门走进去。
二楼没有隔间,是一个大平层。
正对房门的一面墙,墙壁上挂着一个金身塑像。下面点燃一排红蜡
烛,黑暗的空间里顿时被红光笼罩。
金身塑像下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黑色牌位,地下也是一排排香灰,看起来是刚刚祭拜过的新灰,其他地方都很干净。
看得出来刘婶每天都有打扫。
“天啊。”刘生根震惊的张大嘴巴,“头上这么多牌位,她真的不害怕吗?”
“只害怕我们发现。”王高说着俯身观察牌位,“有些木材很老,看起来已经供奉很久了。”
牌位上都刻着名字,一排排过去全都姓李,名字不同。如果不是地方太黑,光线太红,看起来十分庄严肃穆。
宋清池一眼看过去,在角落里看到了一个没有姓名的空白牌位。
他顺手把牌位收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村里的祠堂?”杨行震惊的说,“总不可能刘婶家这么多人吧,这看上去应该不下于百位。”
宋清池抬起头打量二楼,空空如也,完全不像三楼那么杂乱。
两侧有关闭的窗户,如果两边都开着窗户,一通风,里面的气味很快就会散去。
他回想起那天闻到的香灰味,与这里的气味很相似,大概那天闻到的是刘婶家的香灰而不是裁缝烧的。
正对房门的墙面正中摆放着一个金身塑像,这个塑像不大,看上去是送子观音像。
面目模糊的观音怀中抱着婴儿,本来应和煦其乐融融的画面在这个场景下显得格外诡谲,婴儿笑容中带着一丝阴森。
毕竟谁家牌位上拜送子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