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万籁俱寂之时,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因此秦桑清晰地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喘一声,喘得她心更乱了,耳廓处火烧般的热。
手掌贴着的胸肌也似在烫,烫的她连忙将手收回来,再度坐直,就看见身下之人衣襟散乱、脸颊绯红,配上那副绝世容貌,倒显得有些撩人。
于是她偏过头,努力忽略贴着大腿的异常,稳着呼吸道:“我是一时心急,不是想占你便宜的。”
她说完就眯起眼,瞥见他胸口敞开的春|色,贴心地边帮他将衣襟往回拉,边道:“我现在就下来。”
可顾望安突然伸手将她的手按住,道:“不想下来就算了。”
秦桑瞪起眼看他,怎么还造谣呢,她哪里有不想下来!再说了,不下来难道还能一直坐他身上。
而顾望安一只手将她的手按在胸口,另一只手从她的里衣背后伸进去,毫无阻碍地掌控住她的腰肢,让她根本没法挪动。
秦桑整个背脊都麻了,连带着四周的肌肤都扯出战栗感,她有些迷茫地垂着头,杏眸里荡起水凌凌的波光,吐出的热气,乱七八糟地扑到他的脖颈上。
顾望安突然将上身坐起一些,眼神灼热的吓人,秦桑张了张嘴,却因这气氛根本吐不出字句来。
她看出他眼神里的欲|望,害羞地闭了眼,身子却一动不动,任由腰上那只滚烫的手掌,慢慢顺着背脊光uo的肌肤往上滑,带着里衣下摆卷起来,最后从衣领里钻出,牢牢钳住了她的后脖颈。
秦桑紧紧闭着眼,身子在他的触碰下轻微地抖,然后她感觉脖颈后的大掌用了力,迫着她弯腰贴上他的胸膛,然后双唇就被他的薄唇俘虏,短暂的纠缠后,一起变得滚烫起来。
秦桑从未以这种姿势与他亲吻过,渐渐觉得天旋地转,小腹生出的酸软不断向四肢蔓延,只能瘫软着任他揉捏。
过了不知多久,掌着她的脖颈手在摩挲一番后,又绕住她小衣的带子,轻轻一带就扯开,秦桑在迷糊中感觉胸前一空,本能地一个激灵趁着坐起些,愣愣地看着他。
顾望安歪了歪头,嗓音很哑却很轻柔:“是还是没准备好吗?”
秦桑被他问得脸快烧起来了,他为何能这么认真地问出这样的话来,这让她怎么答?
心口像有小猫反复抓挠,索性赌气似地偏过头去,回道:“我不知道。”
然后她听见他低低叹息一声,道:“没准备好就算了。”
秦桑愣了愣,现在两人都这副模样了,没想到他竟真的能就这么算了,可顾望安扶着她的腰让她躺下,然后为她盖好锦被,自己乖乖缩回墙边,又回归无欲无求的人形暖炉。
秦桑满心震惊,实在没忍住转过身,伸手揉了揉他的手臂:明明还是烫的的啊,看来刚才的动情不是自己的幻觉。
她侧身将手枕在脸下,抱着探索的姿态,见他呼吸渐渐平顺下来,偷偷将他身上的被子掀起一角,飞快往那处看了眼……
明明那块衣料还被高高顶起,怎么他表情还能如此平静,说算就算了呢。
秦桑实在太好奇了,偷偷观察顾望安的表情,想要假装翻身,用手探一下虚实就跑。
可惜手伸了一半就被人牢牢钳住,顾望安偏过头,睁眼时才能看出他有多隐忍,语气似有些无奈地道:“你不想睡?”
秦桑看见他的眼神,好像自己要霸王硬上弓一样,胜负欲立即上来了,赌气地鼓起脸道:“睡啊,为什么不睡。”
然后她为了证明自己,立即闭起眼睛,说睡就睡,可这时她感觉有人在她脸颊亲了下,然后柔声在她耳边道:“好好歇息吧。”
秦桑用力闭着眼假装已经睡着,心里却无奈地想着,想和他怄气怎么就这么难呢。
到了第二日,秦桑坐在铜镜前梳头时,仍是觉得想不通。
她这人求知欲十分强烈,受不了有难以理解的事,于是她让其他丫鬟出去,只将张嬷嬷留下问道:“你说,男人在那个时候,也是可以忍的住吗?”
张嬷嬷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要问这个,还是认真回道:“当然忍不住,除非他不行。”
秦桑蹙着眉回想:虽然她没试过,可是也算碰过许多次,看那形状大小,好像也不会不行吧。
张嬷嬷狐疑地观察她的表情,突然惊讶地喊出声:“该不会你们还没圆房吧!”
秦桑被她吓了一跳,连忙做了个嘘的手势道:“你别嚷嚷啊。”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怕张嬷嬷误会,连忙解释道“当初洞房的时候,是我说还没准备好,因为同他相处惯了,突然这么亲密有些奇怪。他说不想勉强我,会等着我彻底接纳他,所以他每次都能忍住,没有到最后……”
她屈起手指揉了揉衣角,赧然地垂下头道:“总不能让我直接对他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圆房了吧。”
张嬷嬷听得瞪圆了眼,脱口问道:“你们每晚同床共枕,亲都亲过了,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真的能忍住不做到那一步吗?”
秦桑也明白这个听起来极不合理,可还是实事求是地点了点头。
张嬷嬷却觉得这事非同小可,连忙坐在她身边道:“他对你这般情深,平日里望着你的眼神,连我们看了都觉得肉麻,而且你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他怎么可能会不想!男人这种事是忍不住的,该不会不……他上别人那里疏解了!”
秦桑都听笑了,道:“张嬷嬷你觉得他是这样的人吗?”
张嬷嬷想着成安那张除了姑娘几乎目空一切的脸,也觉得这猜测有些荒谬。
可她还是继续道:“有些事可说不好。我还记得,以前庄子里一户农户,看起来挺老实的,对娘子也好的不得了。就因为娘子不愿与他同房,他就上外面找了个小的,那段日子他家里闹得要死要活,还扯着庄子里的管事要说法,姑娘你还记得吗?”
秦桑隐约记得是有这么回事,可成安怎么会和这些男子一样,连想一想都觉得玷污了他。
于是她朝张嬷嬷靠近一些,压着声问:“那你知道不知道,如果男子长期那样……咳……又得不到疏解,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张嬷嬷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她动用自己所有的经验与见识分析一番,沉重地回道:“会憋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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