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叔说你,对于前辈,要不耻下问,对于长辈,要礼数周全,你若是早来哀求于十叔我,这玻璃制作方法我随手就给你了,我听说你为了炼制玻璃,炸膛了十余次?”
“哎,年轻人呐,大侄子,这烧玻璃不是打打杀杀,这烧玻璃是……”
“年轻人,还是太气盛!”
朱檀将之前朱雄英言语挤兑他的话语,全都反着说了一遍,越说朱雄英脸越黑,越难看。
朱檀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随后手一挥,身后几名妙龄宫女上前来,端上软塌让朱檀坐下,有的为他摇扇扇风,有的为他捏肩,有的拿出葡萄剥皮,亲自喂在他嘴里。
朱雄英本来还想嘴硬几句,见到这一幕顿时一愣。
“这样不好吧,十叔你怎能沉溺女色!”
朱檀翻了个白眼:“此话何解?哦,我忘了,大侄儿你这小院儿可是一个宫女都没有,可是羡慕?”
“哎,你若是开口,十叔倒是可以赏你几名侍女。”
“年轻人,这下人不能打打杀杀,对下人要人情世故!”
“年轻人,还是太气盛呀……”
“大侄子,你可知何为春至人间花弄色,温香软玉抱满怀?”
朱檀又笑嘻嘻得意地以言语挤兑,说着还得意地张开嘴,让那妙龄宫女将葡萄双手捧着送入嘴中。
什么呀!
十叔你又来!?
而且这嘴对嘴剥皮,跪地左右双凤捧月观音拈花投喂式是什么喂狗姿势呀!这是什么呀,不就是个七夕节嘛!
哼!
本皇孙作为一个未成年少男,对此丝毫不感兴趣!
朱雄英心里愤愤不平,自己抓过旁边的十全大补牛鞭汤来,狠狠地灌了一口,擦拭了一下嘴巴,沉溺美色,早晚虚死你!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何,鲁王朱檀忽然对养生没什么兴趣了。
金石丹药,和朱雄英比,显示不出他的强度和长度。
没办法,朱雄英实在太强,太粗,太长了……
于是他转而开始和朱雄英比起各种稀奇古怪的明,此时更是率先鼓捣出了玻璃,更离谱的是,他不再喜欢内侍,转而开始收集各类年轻貌美的妙龄侍女……
没别的,因为朱雄英身边没有侍女。
朱檀现,自己在这方面占了优势,更是犹如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时常率貌美侍女前来挑衅!
那句朱雄英以前常说他的“年轻人”,更是时常挂在嘴边。
“当年纣王,活该被搞!”朱雄英越看,鲁王朱檀越得意。
更是开了老汉挑担大圣摘桃式!?
双凤在天降龙十八式!?
你你你,本皇孙与赌毒不共戴天!
本皇孙乃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绝世猛将,岂可被美色所激!
“大侄子,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何为春至人间花弄色,何为温香软玉抱满怀!”
朱雄英怒极!索性扭过头去不看。
谁知,扭过头的这边,却更不巧地正好看到大黄率领汪汪大队,正在逐只选妃,数只母犬和大黄嬉闹追逐,甚至大黄已毫不顾忌地开始做起了前后预备运动,还是一只挨着一只……
就连空气中,都泛着酸狗的恋爱味!
太不养生了!
南京紫禁城的皇田和御花园挨着,养有不少狗子和御猫,捉鼠防盗。
平时倒是无事。
不意,今日竟遭此大劫!
朱雄英越想越气,怒道:“郑和!”
“此黄犬不当狗子,竟敢秽乱后宫,成何体统!”
“给我拖出去,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