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躺在床上,好累,好累
手,覆盖在腹部,感觉到里面好似动了一下,
是孩子吗?
难道,此时的它在做临死前的挣扎,
她望着那已经拉上厚厚的窗帘的窗户笑了,
用手拍拍腹部,“别挣扎了,孩子,如果你是懂得疼娘的孩子,如果你和我一样知道为了妈妈做点事情,那么,我求求你,顺利的下来吧,别在我肚子拼命的挣扎了,挣扎于你没有任何的用处,只是会让我在临死前更加的痛苦。”
肚子里的孩子好似真的听懂了子君的话,就那么不明显的动了一下,然后就乖乖的睡去了,再也没有动一下。
真是乖孩子,子君想。
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口让她不能盖被子,也,无法洗澡,
就这样趴着,一直趴着,
终于,眼皮沉重,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黑暗中,有门开的声音,
她听到了,不过没有睁开眼睛,因为她知道,在门开的一瞬间,房间的灯已经熄灭
“席慕澈,是你吗?”子君轻轻的开口。
房间里一片静谧,只有走向她这里的声音很轻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我忘记了,你听不见。”子君又自言自语了一声。
脚步声停止了,她知道面具男已经来到了她的床边,
“我今天受伤了,头部伤了,不知道有没有撞成脑震荡,背上被席慕寒抽了两皮鞭,据说那皮鞭还有名字,叫‘青蛇’……”
子君话还没有说完,立即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凉凉的感觉,同时感觉到有手指在她背上游走。
面具男在帮她擦药膏,她猛然间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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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男人心,海底针
面具男在帮她擦药膏,她猛然间想到了
就像她被关在思过楼的那七天,面具男也曾在深夜帮她送过食物。
“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你有孩子了。”子君一边说一边抓住了面具男的另外一只手,把他的手拉到了她的腹部上。
明显的,她感觉到了面具男的手在颤抖,她轻声的笑了一笑。
“你听的见的是吗?只是不愿意跟我说话?”
面具男还是没有回答,子君好似也不需要他的回答一般,只是把他的手压在她的腹部上。
“拜你所赐,新婚夜你撕裂了我的纯真,席慕寒因为我不是‘处子’了而把我关进了五毒的地下室,那一次,要不是慕冰,我肯定就做了席慕寒最短命的新娘了。”
面具男依然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听着,
子君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继续说:“这一次,也是拜你所赐,让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虽然不知道这孩子是人是鬼,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这个孩子很快就会离我而去,而我,也很有可能会跟随你的孩子一起离开这个阴险的人世间……”
面具男的手翻转一下,死死的把子君的手抓紧在手里,
子君感觉到,他的手颤抖得厉害,
“你会在那边等我们是吗?”子君轻声的问。
漆黑的黑暗中,子君依然能看见他那半面的面具发着寒光,
面具男没有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只是抓紧她的手,死死的抓紧,好似在暗示什么,
可是,子君不知道他暗示的是什么,只是任由他把她的手抓紧。
终于,游走在她背上的那只手停了下来,背上已经没有了火烧火燎的痛,只有微凉的一片,舒服了不少。
渐渐的,眼皮再次沉重起来,面具男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
迷糊中,她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远去,直到消失,
今晚,其实她好想跳起来用力的抓掉他的面具,她好想知道他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