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胡蔚,还不知道你名字。”胡蔚摸出了烟。
“胡蔚?”
“对,蔚蓝的蔚。”
“哦哦,齐霁。”
“什麽?”
“我叫齐霁。”
“是挺奇迹的……”胡蔚皱眉点烟。
“我妈要给我起这名儿……我也没办法。”
“诶,齐霁。”胡蔚吐出一口烟,“我跟它真可以借住?”
“啊。行啊,行李不是都搬上来了麽。”齐霁总是不抬头。
“哦,那谢啦。”
“不客气……你……”
“嗯?”
“你……”
胡蔚摸了摸鼻子,“齐霁你能抬起头说话麽,你跟我说话好歹得看著我吧?”
“呃……”齐霁瞅著地板,又盯了几十秒才抬头。那张脸一映入眼帘,他又开始紧张。
“说话啊。”胡蔚觉得齐霁非常神奇。
“哦……”齐霁在裤兜里摸著烟,不自觉的就开始左顾右盼,“你多大啊?”
“24,年底就25了。”
“哦。”齐霁木讷的点点头,“做什麽工作?”
“你猜呢?”胡蔚笑著。
“……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就对了,无业游民。”
咳咳,齐霁这一口烟呛得==
胡蔚无意再跟齐霁闲扯下去,今儿跟大街上蹲这麽久也挺累的。齐霁收留他那是必有所图,图什麽胡蔚也不是傻子。速战速决,然後睡觉。
这麽想著,胡蔚捻灭了烟,起身,伸手拽下了身上的tee。
齐霁还低著头呢,脑子也还停在刚那句‘无业游民’上,这会儿想到一句他认为合适的措辞:“无业游民也没关系,不要给社会造成危害就还是好公民。”说完齐霁觉得这句应该看著胡蔚的眼睛说,给他以安慰和鼓励。未曾想这一抬头……
胡蔚正在解裤子扣儿,齐霁那眼睛紧盯著他赤裸的胸膛。愣了。
超完美的身材。都是人,差距怎麽就这麽大呢?
不对不对,这不是问题之关键,他这麽脱衣服……
“那什麽……”齐霁噌一下站了起来,“要洗澡是吧……浴室往里走,啥都齐全……要是没睡衣,卧室柜子里有,左手边是卧室。”
胡蔚一愣。哈?
“我带猛男遛弯儿去,不用等我,我有钥匙。”
胡蔚还没组织好质疑问出来,齐霁已经给猛男套上了链子拉出门了。
胡蔚站了一会儿,低头瞅了瞅安然闭目养神的小纯。
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拉著狗,哦,不对,应该说被狗拉著疯跑的齐霁那颗心脏啊,扑通扑通跳──可不能犯错误,可不能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