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班,汪怀古将我叫进了他的办公室,关上门,将一个布包放到了办公桌上。
我一看,有5o元、1o元、5元的,甚至还有两元、一元的,好几种面值的纸币。
这时候已经有了1oo元面值的大团结,但在彩河流通的还是比较少,关键是这里太穷了。
看样子,汪怀古也是零存了很久才凑到这些钱的。
数了好一阵,我才将数额点清,果然是3ooo元整。
我打了个欠条,拎起布包就去了银行,把钱分别存到了两个存折上。
随即来到了苏老帽家,将其中一个18oo元的存折给了他。
“财啦!哈哈哈……”
齐翠花不识字,问了好几遍苏老帽,确定是18oo元存款后,顿时狂喜大吼,“柳记者,还收不收石头了啊?”
“收,当然收!”
我笑道,“不过,就收这种,或者更大更好的。过两天,我要出一趟差,到时候我再来拿货!”
“柳记者,你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我给你宰个羊?”
“苏老哥,今晚我有事就不来了,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再吃!”
告别苏老帽回到报社后,我找汪怀古借了他的半新飞鸽自行车,买了两包点心往车把上一挂,又买了一盒雪花膏往口袋里一揣,总共花了不到五块钱。
我又准备到办公室拿份报纸去木雷家,名义是送报纸,实际是为了见木庆庆。
一进办公室,王澜澜正好往外走,两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
王澜澜惊叫一声,高跟鞋一歪,人就往旁边倒去。
我眼疾手快,一把揽在对方纤细的腰肢上,往上一捞,王澜澜趁势扑进了我的怀里,两人来了个贴身接触。
王澜澜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使得我一阵心旌摇曳。
两人四目相对,愣了一瞬,随即都红了脸,急忙分开。
“哦,对不起!”
我急忙道歉,并没话找话地问“你没事吧?”
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王澜澜身子一歪,又要摔倒下去。
我急忙一把搀扶住她“是不是又崴脚啦?”
“嗯,有可能,好痛啊!”
王澜澜娇声说了一句,抓住我的肩膀便靠在了身上。
对方本就是一个大美女,此时如此肌肤相亲,温热绵软的肢体仿佛有一种魔力,使得我顿时感到口干舌燥、呼吸急促,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
强行压制住情绪,将她扶到了椅子上坐下,蹲下身查看起来。
王澜澜穿着还是比较保守的,跟上次一样,一袭小喇叭长裤,丝光袜、高跟皮鞋。
我只好再一次帮她进行按摩治疗,王澜澜笑意写在脸上,心里却在偷笑。
其实,她的脚这次并没有崴掉,完全就是假装的。
我当然知道王澜澜是假装的,却也假装上当。
男人啊……虽然很多时候自诩正派,但也免不了占点小便宜。
“嗯哼——”
王澜澜忽然出一声嘤咛,吓了我一跳。
“疼吗?”
“嗯,稍微有点。”
“那就赶快去医院检查一下。”
“医院哪有你的按摩管用?我才不去呢!”
“那好,忍着点儿。”
我只好点点头,继续按摩起来。
“嗯哼……”
王澜澜再次出轻轻的嘤咛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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