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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叶翎母女(第1页)

说到叶翎母女,上官怜一向是看不起她们的。

最初,上官怜在听到叶翎娘的时候,还是五年前,那个时候,有人跟她讲过,叶翎娘名叫牡丹,但嫁人之后是否改了名字她也不知,是以她一直称其为牡丹。

那牡丹据说是前朝后人,具体是哪一位,上官怜也不知道。她年轻时为了行事方便,当起了舞姬,搜罗京城大小情报。

后来被叶家人看中,上官怜不知道她是如何说服上面的人,竟然嫁进了叶家。在叶家的那些年,她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只是改为探查江南的形势。

不过据她所知,江南那边并没有多少他们的人,牡丹在江南也是没甚作用。

叶翎自十六岁之后便被送到了京城,她估摸着是牡丹的意思,为了完成大计,不惜让自己的女儿也和自己一样,上官怜很是看不起她。

其实,他们之中,大多都是孤儿,无牵无挂更能无所畏惧。像叶翎这样的,很是不多见。

对她来说,叶翎和左言清没甚区别,她按照情报上的消息找到叶翎后,便由叶翎带着去了杜鹃处,再由杜鹃为自己换了个新身份。

叶翎在京城的事迹她也听说过,她来的时候,叶翎已断了和沈逸的联系,那时她还不知叶翎的计划,直到去年传出她和太子即将定亲的消息时,上官怜才意识到叶家母女的打算。

那叶家母女对她说是想拉拢太子,以完成大计,可上官怜心里明白,她们是想找个靠山,摆脱那见不得人的身份。

有一日,叶翎跑来告诉她,太子想要一份蜀地舆图,而周立元正是奉旨制图之人,现下这舆图已绘制完成,就在镇国公府上。

刚好镇国公夫人办了个菊花会,叶翎也在邀请之列,她会带着上官怜进入国公府,然后趁机将舆图偷出来。

上官怜是不想她们与太子有何牵扯,于是在偷出舆图之后,便在舆图上下了毒,那毒药性不强,平日里接触并不会有症状显现。

但若是那毒遇到青凛香,便会毒,但不会致命。

叶翎她娘来京城时,她便告诉她们母女,杜鹃处收着一枚金簪,那算是她送给叶翎的贺礼。她让母女二人将金簪取回,并告诉她们,金簪是空心的,里面藏有前朝皇宫特制的香料。

那香料香味独特,新婚之夜用来作乐最是合适。

她估摸着叶翎是按照她的话做了,所以太子大婚那日才会出事。

叶翎意识到不对劲后,便想质问她,于是在和太子出京之时,趁着送别之际,将金簪递到母亲手中,再由母亲去找上官怜问个清楚。

叶翎她娘那段时日也是病急乱投医,四处求人,估计在听到安阳的话后,这才惊觉这金簪和上官怜有问题,于是两人当晚吵了一架。

太子被废,上官怜很是满意,可没想到又复立,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于是她为了能尽快嫁进二皇子府,便出了主意让魏姝染病,可没想到却出了意外。

她的本意是想借二皇子,探查京城布防,她本来还想从魏铭处打听二皇子的喜好,可那魏铭明里暗里阴阳自己,所以她便没再和魏铭来往。

后来她恢复上官家身份,嫁进二皇子府,开始等待时机,因为先前二皇子与魏姝定亲后,圣上便有意让他去城防司历练,所以上官怜才会选中他。

好不容易等到二皇子快要上任,没想到他却不小心碰到自己研制的那些毒药,后来的事大抵就是他们知道的那般了。

谢启光问道:“所以,魏姝不是你杀的?”

“当然不是,我给李怀的药只会让人身体虚,过段时间调理调理便可,不会伤人性命。”

“那叶翎母女,你当真觉得他们只是想摆脱身份?”

“据我所知,上面没有给她们指派任务,她们这般作为,应是有自己的打算。”

谢启光点点头,这个解释倒也说得通,“上官女傅真是你母亲?”

上官怜疑惑地看向他,随后回答:“你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她是我母亲,我小时候就知道了,只不过我长到十岁的时候才第一次见她。”

“你爹是谁?”

“不知道。”上官怜回答地很是干脆。

谢启光拿出在左家搜查到的东西,指着那支金簪和章瀛写的信问道:“这两件东西是从左家搜出来的,按理说应该在你身上,为何会到了左言清手里。”

上官怜凑近瞧了一眼说道:“的确应该在我这里,估计是左言清趁我不备偷拿了去?”

“这信上写的地名,是你们打算进攻的路线?”

上官怜笑了笑:“你们不是很有本事吗?自己去查啊。”

“任起、左言清,还有杜鹃,他们都说过自己和一个联络人交谈过,那个联络人你知不知道?”

“我累了,今天不想说话了,你给我换个地方吧,我若是舒服了,兴许还能多说一些。”

谢启光别无他法,只能按照她的意思办。

上官怜这边总算是能问出点东西,可章瀛那边还是一如既往不肯说一句话,谢启光干脆不管他,只要人不死,其他都好说。

他刚从大牢出来,便有人来传,圣上在太极殿等着他。

谢启光进入殿内,向圣上呈报了审问上官怜一事,并着重说起了黔州一带佣兵之事。

不过遗憾的是那幕后之人还是没能查明,谢启光特意向圣上求个保命符,为了将来能让上官怜脱身,也为了能从她嘴里知道更多的东西。

圣上也想早日查清真相,随即同意谢启光的计划,当务之急务必要让上官怜尽快招供。

但是,这个时候圣上叫谢启光来,显然不是为了上官怜一事,他向谢启光说起他母亲年轻时候的往事,又说起谢启光小时候的趣事,零零总总念叨了一个下午。

谢启光看到圣上如此这般,心中越觉得不对劲,陛下从来都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他静静地在一旁听着,大抵觉得应是皇后对陛下说了什么。

他这般想着,陛下终于说起了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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