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太想考到第一名,让爸爸开心了……
她的身体忽然剧烈的抖动着,缓缓倒地。
木簪掉落。
浓黑的长飘散,在黑色中间的那张精致的脸,白的瘆人。
“南漾!”
“南老师!”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
贺禹州一脚踹翻了一个好奇的蹲在地上捡照片的男人,面色阴鸷的跑到南漾身边,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她。
他明明抱着她在怀里。
却有种,她随时随地都会飞走的错觉。
贺禹州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颤了一下。
楚千帆跑了过来,心脏剧烈的跳动,“我……”
贺禹州退后半步,眼睛里面的阴戾仿佛要杀人,“楚千帆,照片流出去,我让你全家陪葬。”
楚千帆灰颓的低着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贺禹州冷冷的睨着他。
一步步后退。
退出三步远后,他骤然转身,抱着南漾,大步流星的跑出楚家。
南漾昏迷不醒。
贺禹州打给南青山,南青山很快赶到医院,“她初中的时候,乡镇中学忽然来了一位支教老师,三十岁左右,谈吐风趣,见识广泛,赢得很多学生的喜欢和尊重。
可他对南漾很偏心,对她特别好,还经常送给她从国外带回的巧克力,经常放学后留她在办公室开小灶。
周末还偶尔家访给南漾讲题,后面一次,他让南漾去他宿舍拿什么城里重点初中印刷的试卷册,南漾去了。”
贺禹州压住胸口即将喷薄欲出的火山,他嗓音碎不成句,“然后呢?”
南青山回忆道,“后来南漾好像失魂落魄了很久,成绩严重下滑,我爸问她,她就说自己不想上学了,我爸是最传统的父亲,即便疼爱南漾,那天晚上也是动手打了她。
事情暴露,是因为有老师借那个人手机打电话,现了很多照片,事情传开,没人责备那个人,好多女学生都说她们为老师作证,是南漾勾引的他,南漾,差点疯掉了。”
贺禹州喉咙微滚。
他眼神阴翳。
里面的光,如腐蚀一切的毒液,令人不敢直视。
南青山迅解释说道,“贺先生,您别生气,我保证南漾跟你的时候还是处,我爸带她去检查过,那时候处女膜还在的,我想应该只是猥亵而已。”
南青山唯恐贺禹州因为南漾「不干净」的事情而生气,万一一怒之下离了婚,他以后怎么用贺禹州的名义在公司作威作福?
南青山紧张的说道,“贺先生,这件事儿,南漾虽然有错,但是她也……”
“有错?”
“南漾有什么错?”
贺禹州唇角泛起冷笑,眼神凶狠恣睢,每一根神经都崩起来似的。
南青山吞了吞口水,回答道,“南漾不该和老师走太近,她更不该每次去找老师的时候都穿着漂亮裙子,她也不该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