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我旁边的位置已经一片冰凉,江淮似乎已经起床很久了。
昨晚那声低低的“对不起”还在我耳边萦绕。
我想我大概是出现了幻觉。
毕竟江淮不可能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这么多年了,他始终高高在上,以绝对掌控者的姿态俯视我,从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下床洗漱完从卧室出去,就看到江淮坐在餐桌旁。
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我一开始以为是江淮做的,想到这个男人从来没下过厨房,我开始担心这些东西究竟能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