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彩排,今天正式nbsp;掐着十分钟的点,从浴室出来,坐到沈如归身边,手指一下一下戳着电脑屏幕,也不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沈如归揉揉女人的顶,“最后十分钟。”
慕瓷鼓了鼓腮帮子,‘嗯’了一声,轻松靠在男人肩头,也不像刚才那样故意制造噪音影响他,只是看着他。
她所见过的所有人,没有比沈如归更符合‘斯文败类’这四个字的。
连下颚线都无比性感。
看着看着,慕瓷就情不自禁的凑了上去。
她轻轻吻在男人性感的喉结,敏锐地感受到他呼吸停顿了半秒,她闭上眼睛,藏起狡黠,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下亲,用牙齿咬开了他身上这件家居服的第一颗扣子。
沈如归敲打键盘的动作挺住,他闭了闭眼,喉咙微哑,“慕瓷。”
“怎么了嘛,我就亲亲,不能亲吗?”慕瓷撇了撇嘴,“哼!”
她起身就要走,预料之中,左脚刚落地,就被男人抓着脚右脚的踝拖回到沙上。
眼尾藏不住的盈盈笑意被细腻亲吻。
慕瓷洗过澡了,睡衣里什么都没有穿,方便了沈如归,掌心探入裙摆,是一手的柔软滑腻。
电脑掉到地毯上,出轻微的声响。
“夏天的时候,你背我去游乐场玩儿,那次是不是没有买票啊?”
半年前的事,慕瓷突然提起,沈如归顿了片刻。
慕瓷趁着这几秒,从男人身下爬起来,小心避开他腰上的伤,学着他吻她时的模样,从第三颗扣子的地方往上,一路亲到喉结,一下一下轻轻舔着。
“是不是啊?”
沈如归淡定地回答,“社会大哥不需要买票。”
慕瓷,“……”
那家游乐场门口有一棵几人粗的梧桐树,十年前,慕瓷在那里揍一个‘死变态’不成,反被‘揍’了一顿。
后来,那一片老城区被人买走,慕家老房子也拆,慕瓷用那笔拆迁款还了一大部分的债,过了一年安生日子。
神秘大老板买走那块地之后,建了国内最大的游乐场,二十四小时营业。
“你连买包烟都会付钱,肯定是认识游乐场的老板,或者,你就是……唔……”
唇被堵住,男人吻得深,好几次舌尖抵到了她的喉咙,不舒服,却忍不住笑。
她越笑,男人掐在她腰上的手劲儿就越大。
她很想看看男人被戳穿之后恼羞成怒的神情,却被捂住了眼睛。
“被我说中了吧,”慕瓷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沈如归你个死变态,我那会儿才几岁啊,你就惦记上了。”
沈如归黑着脸,手绕到慕瓷脑后,抽掉那根绑着马尾的红丝带,长海藻般散落。
“话这么多,那就别睡了。”
被推到的慕瓷可没忘记男人身上有伤。
“沈如归。”
慕瓷故作虚弱,手指抵着男人的额头,把他推远。
“我肚子疼。”
“……”
“看什么?不是生理期就不能肚子疼吗?本来就不舒服,你还捏我腰,你看,看你给我掐的,都红了。”
“……”
“我没爹疼没娘爱,你还在我肚子疼的时候要睡我。”
“……”
o56。一定要平安回来。
贺昭把安萝送走十二个小时后,慕瓷才得知。
他们是深夜凌晨走的,其实安萝来跟慕瓷道过别,只是那会儿慕瓷还在睡觉
都希望她不知道,那她就当不知道。
方方一个星期前就啰嗦了无数遍,让慕瓷这一周内要睡得比猪多吃得比鸡少,因为6川会带《长相思》出席影视盛典。
今年的影视盛典,就在这座不夜城最繁华的地方举办。
昨天彩排,今天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