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暮州看了看周梓青再看了看周卿燃不確定的在周梓青耳邊說道;「你確定楚王他不是你的兄長嗎?」
「我是他在北海撿來的,哎呀!桑大哥,你能不能試著幫我勸勸他。」
「那我試試。」
桑暮州合上扇子來到楚王面前說道;「那個楚王殿下……」
桑暮州還沒說完周卿燃便上前將桑暮州身後的周梓青給拉了出來。
周梓青絕望的喊道;「啊啊啊啊啊!我不要回去抄書,爹,不要啊,我不抄書,放開我。」周梓青說完便掙脫楚王的手往石橋方向跑去。
石橋上,一名身穿紅衣的白髮男子正站在橋邊吹著風,就在他剛要離開石橋時,就被迎面跑來的周梓青撞倒在地。
周梓青他從地上站起,來到了那白髮男子面前伸出手說道:「抱歉,應該……沒撞疼你吧!」
那白髮男子握住他的手,從地上站起來說道:「無妨,侄兒下次可不能跑這麼快了。」
周梓青一聽見他的聲音瞬間感到有些熟悉,隨後,他看了看面前的白髮男子;他發現,面前這個身穿紅衣的白髮男子雖然和桑暮州長得很像,但是,論顏值上,他長得比桑暮州還要俊美,尤其是他那雙丹鳳眼,別說是女子,就連周梓青見到他的第一眼也差點就淪陷了。此人不是周梓青的美人辰叔,桑逸辰,還能是誰?
「侄兒,你怎麼了?」
周梓青看向身後的楚王爺,躲在桑逸辰身後嗚咽道:「辰叔,我爹要打我。」
這時,桑暮州從楚王爺的身後走過來,他在桑逸辰的身上看了看說道;「哥,這小朋友沒撞疼你吧。」
周梓青一聽桑暮州稱呼他小朋友瞬間炸了:「我都說我已經弱冠之年了,能不能別叫我小朋友。」
桑暮州回頭說道;「抱歉,忘記了,可能是你看著很小。」
桑逸辰拍了拍桑暮州的肩膀說道;「無妨,我沒事,倒是這小朋友剛才應該沒被我撞疼吧。」
桑逸辰轉身彎腰看了看周梓青。
周梓青委屈的對桑逸辰說道;「辰叔我沒事……還有,我不是小朋友……」
桑逸辰對身後的楚王說道;「侄兒他又跑出來喝酒嗎?」
楚王來到桑逸辰面前隨後他又看向周梓青說道;「是的,剛剛看到他從月樓出來的時候酒還沒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要不是我突然出現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酒醒。」楚王說完便伸手整理了一下桑逸辰美人尖上的一撮紅色的髮絲。隨後楚王又說道:「你髮絲亂了,幫你整理一下。」
桑逸辰先是臉紅了一下,隨即他又恢復神色看了看一身酒味的周梓青又看了看桑暮州。
桑暮州被他這麼一看便委屈說道;「哥,不關我的事,別這樣看我。」
桑逸辰對周卿燃說道;「楚王殿下很抱歉,我這不省心的弟弟給您添麻煩了。」
周卿燃笑著說道;「桑樓主你不必道歉,我家這小崽子不也給您添麻煩了嗎。本來今晚是想約你出來,唉,但是被這小子給攪和了,周梓青,愣著幹嘛,今晚不把書抄完不許睡覺。」周卿燃說完便拉著周梓青離開了。
「爹!!!」
桑逸辰看周卿燃走遠後便敲著桑暮州的頭說道;「桑暮州啊桑暮州你可真行啊,跟一個小孩喝酒他能喝得過你嗎,啊!」
桑暮州委屈說道;「哥,真不關我的事啊!是那小朋友說自已已經是弱冠之年而且還對自已的酒量還有信心,當時聽到他這麼說我就沒多想,所以我就……」
桑逸辰擺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先別說這個了,你剛才喊我回來說是有發現是什麼發現?」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哦?這麼神秘的嗎?」
桑逸辰跟著桑暮州來到了月樓後院的地下室,很快,他們來到了一間房間。
桑逸辰看著房間裡的二人不解道:「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兵器走私犯,幾天前我就已經注意到這夥人了,剛才又在城外郊區發現了這兩個人,黎塵剛才跟我說他從這倆人口中拷問出他們明天下午日落之時還有一批人要在郊外進行一場交易,這群人的膽子可真大,這要是被抓了估計在牢里能讓他們蹲個幾年來著。」
桑逸辰看著那兩人說道:「所以,你明天是想……」
「沒錯,我明天想帶上青狐閣的人在城外郊區埋伏,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
「嗯,你這想法不錯,看來你那青狐閣不是用來建著玩的。」
桑暮州合上扇子氣得說道;「我靠,哥!你又在說什麼胡話啊!什麼叫做「用來建著玩的」,難道我在你眼裡就是一個整天就知道玩的小狐狸嗎?」
桑逸辰摸了摸桑暮州的腦袋說道;「好了好了,聽話,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提前到郊外行動呢?」
桑暮州晃了晃扇子湊到桑逸辰面前說道;「哥,你不跟我一起回閣樓休息嗎?」
桑逸辰輕輕推開桑暮州說道;「不了,我一會自已再回去吧,一會沈公子要來大夏國找我喝酒。」
桑暮州一聽沈公子要來一下子就震驚了;「什麼?沈公子要來?不是,都這麼晚了還大老遠的從黎國過來大夏國找你喝酒,他,他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我靠!改日要是出現在我面前我要讓他喝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