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一刻,天边还是灰蒙蒙的,谢君行就已起身穿衣。
花滢还躺在榻上,听着耳边窸窣的动静,饶是还想继续睡下去,吵得也根本无法入睡。
她干脆睁开了眼,看到谢君行正在穿衣,连忙起身上前服侍。
谢君行也没拒绝,借着微弱的亮光看清了她眼中氤氲的水汽,视线再往下又能看到脖间的红痕。
他低低笑着,嗓音里藏匿着还未餍足的喑哑:“怎么不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