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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页(第1页)

粉腮玉面宛如出尘,这不是人,是妖精,她的脸就是一张欲网,进来的鱼儿再也别想逃出生天。

连太监都看呆了,何况皇上。他要是见了一眼就刻心里了吧,荣喜想得美呢,得意地抿唇,上前先道一声谢:“有劳二位费心了,都记着呢。”

“不敢当,咱们该动身了,您看能不能快点,不能让皇……皇上久等。”芳儿让这么说的,二良差点露实底,梁九功赶快扯一把。

二人低头在前边引路,一堆随侍的下人,随荣喜悄无声息地在后面走。盖山跟他媳妇有如送嫁般地跟着,才出了大门,喝醉了的勃力格刚到门口,嘴里还在嚷:“大哥哎,我来瞧瞧大侄女,七爷说他想今儿就……”

“哎,来来,我招呼你,啊。”送女入宫的机密还未木已成舟,盖山没有告诉外人,特别是勃力格,撞破了不得了,幸好醉了。

一女二嫁,只为更好的“价钱”。一山还有一山高,皇上当然比穆里玛高。然而美人纵然是绝色,也一样要坐冷板凳。

约见的地方是簇芳亭,按旨须亭外跪候。来传旨的太监给荣喜选了一个一眼就能望得着来人的地方,说这样容易被皇上看见,荣喜很高兴,可是跪得脖酸背疼,也没有人。

美人等得不耐烦了,越等越烦。请这位打探了三回,每跑一回,荣喜就塞一回银子。再来人就不见了。再等,雨就来了。

明明是正午,天突然黑下来,噼里啪啦的雨跟豆子似的往下砸。荣喜跪在那儿不能动,脸上的粉全掉了,炭笔描的眉也花了,一道道黑全划下来,把她的脸划得跟鬼似的。

总算那位传旨的跑来了,一看便哭笑不得:“天啊,您怎么成这样了?下雨您也不躲,这怎么办呐,皇后召您马上见!”

“皇后?”荣喜登时急得噎住了:“什么,皇后?怎么是皇后?”

下马威从来是情敌给的最有劲儿,这会儿在坤宁宫里坐着的,不止芳儿,还有淑妃和贞嫔,她们也都是来看好戏的。结果芳儿老是不召,直到外边起雨,乌云压得密密麻麻,才说:“哎呀,我把正事儿给忘了。”

贞嫔干笑两声,饥肠辘辘,不敢说什么。淑妃很静,也没有说话。直到人儿入了屋,这两个没忍得了,都笑起来。

打扮得再美也没用,被雨一淋就成了鬼。不敢让皇后等,只能大概糊弄,荣喜全身还在滴水,裙子也没换。芳儿一见就叹气,同情地骂着:“太不像话,就这么把人带来,不怕冻着人家,快,快带下去!”

不能下去,下去可能就再也上不来。经过这一遭,荣喜也明白了,急忙跪倒:“是我的错,不怪他们,皇后,我不用下去了,您有什么教诲,尽管说吧!”

心里想的跟嘴说得不一样,但必须这样,接下来芳儿的话,也真可以说得上是教诲。

“来,我给你擦擦。”翠玉被吩咐打了热水来,芳儿亲手绞帕子,去揉荣喜的脸,安慰地说:“唉,你呀也是,下雨了就要躲,你躲了,谁要怪你有我呢。”

“皇后。”每被擦一下,心就颤一下,荣喜才看了芳儿几眼,就觉得不好对付:“谢谢您。我自个儿来吧。”

“唉。”芳儿可惜地摇头,直到她的脸在温热的毛巾下显露真容,才诧异地道:“哎哟,真美,真太美了。怪不得呢。我要早知道,早就见你了,哎,你们看看!”把人一拨,脸就转过去了,对着贞嫔和淑妃。

淑妃动了动眉,没说话。贞嫔也没说话,只是手更加绞紧了帕子。

嫉妒都写在脸上,它是长牙的蚕在咬心口。二人竖起耳朵,擦亮眼睛,格外留意皇后接下来做什么,说什么。

被吹捧的荣喜心里美极了,美得就跟喝醉了差不多。

芳儿全看在眼里,笑笑说:“这样不行,冻着你,我的旧衣裳不嫌弃就给你穿,翠玉拿来!”

居然是亲手换衣裳,还换鞋子,还让紧挨着坐下。连番的优待让荣喜自觉飘到云端上,高得下不来。眼热心跳,结巴地说:“皇后,这,不敢当,不敢当。”

这架势,明摆着钦定了她,只是不知封嫔还是妃,贞嫔妒得跺脚,芳儿的眼睛适时转过来,淑妃赶快正襟危坐,把自己变成呆子。

就在荣喜得意洋洋的时候,芳儿突然指着她胸前的珍珠链夸道:“这个好漂亮,得不少银子吧?”

“没什么,也就六百两,听说皇上喜欢素的,我就挑了个最便宜的。”说完才觉后悔。荣喜连忙离座跪下:“皇,皇后,这个,这个我……”

“没什么,我也没说什么,你别多想。”内务府是捞钱的好地方,进去没有清白人,芳儿已诱她入网,还不使劲拉吗,接着,她又问:“我听说穆里玛见过你,给你下了聘,有这事儿吗?”

“这。”做皇上的女人,最忌之前有旁的牵扯。贞嫔的讥笑声响起来,被刺激的荣喜想想还是说了:“有,可是,我不乐意。”

“不乐意就好,说句不见外的话,要是你乐意,皇上就成抢的了,这可不行啊。”芳儿摸着她的手,在安慰呢。

“啊。”怎么还提这个。荣喜的心拽紧了,手也抖起来,芳儿看着温柔,可是这绵里针一阵又一阵,她觉着疼。

“既然你不乐意,那就是穆里玛强纳为妾,得好好治他的罪。天子脚下,朝廷重臣,这是无法无天!就算是鳌拜的亲弟,也不能饶,正好我把人找来了,你们当面对质,让他不能抵赖!”芳儿拉着她,没有任何缓解时机,紧跟着冲帘外喊:“叫进来吧!”

“不,不要!”荣喜被吓得胆都快破了,脱口而出:“不是这样的,不是!”

“哦?”确实有人进来,却是那位传旨的太监。直到此时,荣喜才明白,这些到底为什么。

都是局,一个大骗局,把她当成鱼往网里拽的骗局,无耻!太无耻了!

被耍弄的恨意瞬间烧抵心头。再抬眼时,它已无所遗漏地写满眼底。

想当皇上的女人,那是做梦。来这一遭,就是为了受侮|辱。卑鄙,卑鄙!

恨到牙齿都打颤,泪珠儿滚满脸,荣喜却只有招下去,因为所有证据,早已被找好了。

旁座的吸气声响起,是吃惊非浅的贞嫔。芳儿没有理她,掷地有声的句子接二连三地对着荣喜扔出去:“你老实说吧,到底穆里玛是强纳你为妾,还是你们见异思迁,陷皇上于不义?你收的聘礼有哪些,报来听听吧,看看,他对你到底有多少诚意,嗯?”

这个怎么敢报,报了就是死罪。一女二嫁,欺君之罪,可以满门杀尽。

荣喜跪着哆嗦,芳儿仍在接着说,一字字蹦在她的头顶上,像雷:“白银三千两,黄金一千两,再加上田契,地契,房契,至少有一万五千两。你要是嫁给皇上,皇上是不是也得付这么多银子?”

“不,那,我不乐意,真不乐意,皇后,我,我只乐意嫁给皇上,我不要皇上付银子,那些银子不是我要的,都是我阿玛收的,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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