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瑜喝了一口茶,也难怪被骗,看来人家就是奔着他来的。
“表妹,我是从地下钱庄借了钱,如今,我若是不还,他们就要挑了我的手脚筋。”金泽天看着谢婉瑜,“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谢婉瑜淡淡的说道,“表哥为何不去找我父亲?”
“我,我担心金家家道中落,被姑父知道会对姑母不好。”金泽天说道。
听到这话,谢婉瑜心中微微一动,他还算有点良心。
“表哥,我这有一大家子要吃饭,我若是给你拿了钱,你也要写借条的,我不要你利息,如何?”谢婉瑜不可能平白的给金泽天出钱的。
如果不是金泽天说不去谢家是为了谢婉瑜的母亲考虑,她还真不一定能借这个钱。
金泽天面上有些挂不住,“男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既是向你借的,那必定能还,你何苦咄咄逼人?”
“表哥,我不过是让你写个借条而已,怎么就咄咄逼人了?”谢婉瑜拉下脸,“你若非要这么说,那我可要真的咄咄逼人了。”
金泽天知道从前谢婉瑜是最好说话的,可是如今见她这般也有点懵。
什么时候懦弱的谢婉瑜变得这样强势了?
谢婉瑜重重的放下茶盏,“母亲最是心疼金家,我若不是为了她,也断然不会给你出个钱的。”
金泽天咬咬唇,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他只是握紧了拳头,他不过是暂时有难而已,却被这样羞辱,日后他考中了,第一个就要报复谢婉瑜。
谢婉瑜看着金泽天恶狠狠的眼神,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感情用事。
可是若金泽天真的求到她母亲那里,母亲肯定会倾家荡产的护着他,到时候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又要垮了。
谢婉瑜闭了闭眼,“你欠多少?”
“三千两。”金泽天说道。
“什么?”三千两?
谢婉瑜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金泽天目光躲闪,“我大不了就写借条,反正我日后也要还你的,三千两三万两又算得了什么?”
谢婉瑜揉了揉眉心,“你既是借了钱庄的钱,那肯定有字据的,你给我瞧瞧,我看你是怎么欠的三千两。”
她不相信金泽天会欠那么多钱,就算他真的欠了那些,估计他一辈子都不会还完。
像谢家,也是京都的世家之,从祖父那一辈开始,就已经开始经商了,做官经商两不误,所以才积攒下了这偌大的家底。
但金家不同,他们认为书香世家若是从商了,就是辱没门庭。
所以哪怕日子过得再不好,他们连个铺子都不曾有。
这也是金泽天看不起谢家的主要原因。
如今这三千两,以金泽天的能力,未必能还上,哪怕就是他做了官,那点俸禄也还不上这三千两。
见谢婉瑜要看字据,金泽天才不得已说了实话,“我是没借出那么多钱,剩下那些钱,是我要给月如赎身的。”
“月如又是谁?”谢婉瑜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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