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弊端不過就是她需要處理更大的數據量和準備更精密的實驗設計而已,與成果相比可以接受。
如今這個持續近一年的項目終於有了結果,如何讓人不愉悅。
蕭和這個早上難得有種志得意滿的感覺,頓時覺得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值得,而事實證明,自己仍舊是有價值的。
她對這個結果感到滿意,又樂觀的想,自己真的很幸運,有了這個籌碼,她的傑青會過得更有把握一些。
就這樣忙忙碌碌了大半個月,眼看年關將至。
蕭和過年期間醫院排了班坐診,乾脆不打算回老家,媽媽打電話問她的時候,說要來陪她過年。
蕭茹梅是鄉鎮衛生院的一名護士,熬資歷在快退休的時候升了副院長,如今掛名公會主席。
小地方的醫院公會沒什麼實際工作量,連福利都少得可憐,其實就是一個閒差,但對一心等退休的蕭茹梅而言,是一份再合適不過的美差,至少假期是可以保證的。
她在電話里跟蕭和說:「不帶你爸,正好他也不著家,今年我們娘倆兒過。」
景平是縣級市環衛局的副局長,每年年底都要帶人下鄉摸查煙花爆竹的燃放問題。
每到這時候,最怕半夜接到電話,因為一接一個準兒,定是哪裡又出了事故。
蕭和應下,跟蕭茹梅說:「好呀,媽我幫你買票,休息的時候帶你出去玩。」
她又撒嬌:「想吃你搓的丸子。」
母女兩人電話里聊了一會兒,這才掛斷。
徐琰釗一直在旁邊心不在焉的擺弄遊戲機,聽著景蕭和與自己母親打電話,意外的發現,自己又解鎖了她一面。
原來在親人面前,一向理智冷情的人也會如此嬌憨。
他問蕭和:「你媽什麼時候來?」是計劃著趕在自己回B城前,與蕭和母親見一面的。
這一年徐琰釗在s城過了近大半時間,剛到臘八,奶奶姥姥齊上陣,催釗子今年早些回來。
兩邊老人記掛著他今年夏天的那次意外,便對以往的習俗格外看中些。
按照B城傳統,他是要年關待在家「留年」的,老人家不指望他真能在家呆住,但至少要在B城。
蕭和掛斷電話坐在沙發上打了一會兒呆,才回答徐琰釗的問題:「還沒定呢。再說吧。」
有些敷衍。
「我小年之前就得家去。」他跟蕭和說。
蕭和抬頭,應了聲表示知道了,對徐琰釗話里的意思不知是真不懂還是裝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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