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上的人報了個地點,意味深長地看過來說:「讓你試試到底行不行。」
蕭和無所謂,試試就試試唄。
於是也不說話,車子一路往不遠處的星級酒店駛去。
「景老師,行不行?」徐琰釗第一百次問她這個問題。
起初蕭和還要去捂他的嘴,受不了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噴灑著溫熱的氣息喊她景老師。
但此刻她被徐琰釗單手抱著,固定在吧檯,身體無力的面對面依靠在他身上,好像緊緊貼在他懷裡。
全屋的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瓷白的燈光打在兩具赤裸身軀上。
她現在渾身無力,既不能去捂他的嘴,也不能回答他的話。
身體仍在敏感的抽動,耳畔是徐琰釗胸腔有力的「砰砰」心跳,像鼓點,引得她踩在上面合著拍。
徐琰釗一條腿擠進她兩腿間,頂住她的胯避免下滑,用左手去拉景蕭和的手讓她環住自己。
將將安排好位置鬆開桎梏,女人纖細皓腕松垮馬上無力的落下。
再搭。
落下。
兩人於無聲里互博,樂此不疲。
他終於忍不住「嘶」了一聲兒,身體向前一頂狀似威脅,再次問:「景老師,行不行?」
繼往還是開來,哪個行不行?
他偏偏模稜兩可,等她的答覆。
景蕭和累到連腳趾都不願意動,她覺得自己再也受不了,眼看馬上就要暈在男人懷裡了。
感受到他身下的動作,意識警覺,如貓兒般氣若遊絲:「不行,真的不行,我不要了。」
聲聲喊著他的名字,三令五申。
徐琰釗已經沒了神志,世界裡都是身上的人迷離嗓音口口聲聲說著不行。
怎麼不行?哪裡不行?
很行!非常行!
他單手攬著她的腰臀再次將人一把抱起,惹得身上的人驚呼一聲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兩人雙足,一路打著赤腳走進臥室,陷進柔軟床品里。
男人側身半俯著,左手攬住身前的女人,避免她滑不溜秋的跑走。
許是為了照顧體力不支的貓兒,這次的動作輕柔和緩。
景蕭和側躺在床上緩過來一些,又開始慢慢體會到其中意,可身後的人偏偏不急不躁,惹得她又不滿的哼哼唧唧。
徐琰釗聽到,卻有壞透了的心思不肯輕易如她意,手指懲罰性的尋到她身前紅梅,沿著花瓣打轉,麻癢之下偏偏丁點兒不採擷。
「徐琰釗」。
懷裡的人勢必不開心,作勢扭動身子喊他姓名,主動軟綿綿的拿著他的手挪到恰如其分的部位。
這怎麼夠。
身後的人只覺已經忍到額上青筋直跳,趴在女人耳邊最後一次咬牙切齒地問:「景蕭和,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