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居家,有點違和。
徐琰釗才不會聽她解釋,他只會覺得這個女人是在明目張胆的加快進程。
於是反身吻上她的唇,不同於在酒吧時互相試探的纏綿,這次的吻兇猛又狠厲,蕭和甚至感受到她下唇被輕咬的感覺,舌根被吮吸的生澀,酥麻感瞬間漫布。
身上原本簡薄的衣服也在相互拉扯中被逐漸剝離,糾纏中蕭和隨著徐琰釗的腳步凌亂移動,摸摸索索間卻誰也不願意放開彼此。
衣物從客廳到臥室,被零零散散的丟棄在地板上。
蕭和的意識在如膠似漆中沉迷。
此時此刻她就是漁夫手裡那柄魚竿,無論是深沉的湖面,岸上的人亦或水裡的魚都成了徐琰釗。
他將她牢牢握在手裡,完完全全,四面八方。
隨著風力大小,深藍色的平靜湖面會泛起一層層漣漪,帶動在陽光下閃著光澤的魚線不同幅度搖擺,恣意舒適。
突然一條大魚上鉤,魚標會被帶著在深沉的湖面驟然下沉。
岸上的人卻始終不緊不慢收杆,欣賞魚線被拉得繃直,魚竿因為拉扯向上繃起,像過電般不受控制,慢慢顫慄,形成顯而易見的優美弧度,一直到大魚浮出水面得以喘息。
張弛有度,收縮有章。
那魚在垂釣人的手裡輕柔脫鉤,跳躍間再次被丟回湖面,重獲自由。
魚線又被輕輕柔柔甩入泛著漣漪的湖面,進入深藍色的寬闊擁抱中。
如此反反,復復??????
蕭和覺得自己果真像溺水一樣,平躺著調整呼吸。
徐琰釗的一隻手還隔著薄毯搭在她的身上,他看起來精神飽滿,用一隻手撐著腦袋半側身盯著她。
「不要看我。」蕭和渾身無力,乾脆閉上眼睛有些冷漠的開口。
身旁遲遲沒有動靜,床墊質量太好導致她感受不到身側人的任何動作,於是又睜開眼睛。
他的動作變都沒變,看她睜眼,徐琰釗孩子般心情大好。
「洗澡嗎?」他問蕭和。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剛剛混亂間徐琰釗解釋過,這裡其實是他堂姐兩年前來旅遊買下的房子,離開後便一直閒置,只有菲傭會每周定時上門打掃一次。
他說之所以說是朋友的,是因為他覺得解釋他堂姐的行為自己都覺得是人傻錢多。
蕭和內心默默苟同,或許這就是有錢人,她慶幸之後就會和徐琰釗沒有聯繫,不然她不確定什麼時候起就會變得開始仇富。
兩人的衣服已經在剛才的戰鬥中全部戰損,凌晨一點多的時間顯然不可能買到衣服,於是她不得不在這裡留宿。
好在這裡的房間足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