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见机迅冲上去帮忙,几个人开始了混战,赵律师受了伤帮不上忙,他捂着大腿在地上呻吟着。癞子和小琴要面对两个男的也很难有把握,但是他们是孤注一掷的。
本以为三条狗会来帮忙,那基本上癞子将毫无胜算,但是凶恶的狗看到癞子的眼睛吓得都跑了,癞子和小琴都红了眼,癞子拿起地上的砖头照着对方的脑袋就是一下,倒了一个,小琴刀子被夺了人被打倒在地,胸口和手臂上也被刺了好几刀。
癞子拿起砖头过来帮小琴,一砖头又拍在对方脸上,对方疼的哭爹喊娘的,癞子抢过刀,他有机会结束对方的生命的,但是他不敢,他也不想,看着地上的人,又看着赵律师。
“咱俩的账还没有完。”他搀扶着小琴离开了,因为小琴已经受伤了,癞子打车直接去了医院。
所幸送到医院抢救的及时,小琴流血不算多,没有生命危险。
癞子坐到身边守候着小琴,两个人看着对方,此时他们都明白了,他们的生命从此以后将紧紧依靠,癞子救了小琴,而小琴的世界里也只有癞子了,无论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哥哥也好情人也罢,两个人都将互相扶持走下去。
这一天田英在家里给那个所谓的公益救援队打电话,询问对方缺多少钱,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因为一点线索都没有,对方告诉田英目前还缺2万元。
两万块不是一个小数目,田英要辛辛苦苦缝一年的衣服才可以攒两万块钱,家里的积蓄本就不多,老太太住院还花了一大部分,田英在犹豫要不要掏钱,会不会被骗。
此时这个号码又打来了电话:“我们这边有人在南方看见了一个小女孩,穿着小花鞋,黄外套,模样似乎很像妮妮,只是跟丢了,目前需要我们支援只是我们没有路费。”
“对是的,妮妮就是穿的这身衣服。”田英很是兴奋,她越的相信对方说的是真的。
“要不我去吧,你告我地方,我不会让你们白说的,或者我陪你们去可不可以?。”田英激动地都快哭了。
“这个不行,对方那边人多势众,不能直接过去打草惊蛇的,你如果信任我们的话,我们会帮你,然后把孩子带回来或者交给当地的警察,你要有点耐心,不可以走漏风声让当地的人贩子知道。”
说到这里不由得田英不相信了,她也不再犹豫了:“那我给你们转点钱吧。”
对方提供了卡号,全程按照对方的要求,田英在镇上的银行把两万块钱转给了对方,对方说明天晚上大概就有消息了,让田英在家安心等消息。
田英满怀希望的等着,这个事情要瞒着家里人,尤其是不能跟婆婆说,毕竟两万块钱不是个小数目,如果知道自己私自做主把钱转出去了,一家人都会被气疯的,尤其是老太太不能受刺激。
田英第二天上隔壁村跟同样丢失孩子的母亲商量着对策,田英心里实在没有主意,只能跟对方商量了,她说了自己花钱的事。“怕不是骗子吧,最好还是不要相信。”对方说道。
此时的田英已经花了钱,她只能选择去相信,她也算鬼迷心窍了,完全没有把对方的话听进去。到了晚上丈夫也下班了,儿子也放学了,田英偷偷来到门口打电话问对方结果。
“暂时遇到点困难,车子在半道出了事,坏在路上了,现在钱都用在修车上面了,可能需要晚几天才能见到妮妮,但愿这个时间段孩子还在那里。”
田英压低着声音说道:“那我明天给你们再转点钱修车吧,你们要快点,我怕我的孩子有危险。”挂了电话,田英心情平复五分钟才回到屋里。
春玲的邻居张大哥两口子,这段时间算是把儿子欠的账还完了,多亏了癞子借给他们的钱,目前两口子也在攒钱等着还给对方,“真是远亲不如近邻啊”。两个人感叹。
春玲一大早放完羊就会骑着车来到自己家,然后从家里背着喷壶去菜地里打药,有三亩自留地她一个人顾不过来种,就给了癞子的大爷种,家里就剩下了三分菜地。
这段时间早就听说儿子有钱了,村里人都在这么传,当母亲的也不知道儿子在忙些什么,儿子为什么会突然有钱了?她担心儿子的钱不是正道来的,可是每次打电话癞子都会说:“妈,我自己做点事,合规合法,挣点钱,放心吧,非法的事咱不做。”
春玲在菜地里给种的黄瓜、茄子打完药回来的路上,邻居拦住了她:“嫂子来家里坐坐。”
“不了我得回去了,还得去看羊,。”
说着对方从兜里拿出一万交给春玲:“嫂子,先还你家一万,剩下的攒够了再给你,还是你儿子有出息啊,人的财运真说不准,你以后要享福了嫂子”
春玲推脱着但还是收下了,这一万块钱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春玲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她回到家里拿上存折,她要替儿子存起来,她带着钱和存折骑车去向了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