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户部众人竟然都贪了?”
太师见无法遮掩,便狠狠踹吴德一脚:“你竟然做出这样混账的事情来!”
吴德眼中尽是惶恐:“太师,你。。。。。。”
江弄潮狠狠瞪向他,这眼神在旁人眼里看是义愤填膺,但是在吴德眼中那是恐吓!
一旁的大臣还在劝江弄潮:“太师,勿要气坏了身子!”
江弄潮顺势咳了几声:“咳咳,咳咳咳,咳!”
陈嗣音随手翻着身旁的账目,怒道:“国难当头竟然有人还想着捞财?你有这个命贪,问问你自己有没有这个命花!”
皇上指着户部的这群酒囊饭袋的项上人头,简直失望至极:“原本朕是想着不要冤枉了一个好官,没想到中央户部,除了门口的两个石狮子,没有一个干净的!”
“把这些人带下去吧,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尽快抄斩,死了烧成灰作肥料,为大齐做最后的贡献!”
挫骨扬灰在古代可是重刑,因为他们觉得没有完整的尸身,下辈子不好投胎,听到这样的死法,几个贪官都吓晕了。
吴德连连哀嚎:“陛下,臣一时糊涂,陛下饶命。。。。。。”
一时糊涂?刚不还嘴硬的吗?
一听皇上说要尽快抄斩,江太师松下一口气,只要人死得快,那牵连到他的可能性就变得很小。
刚下朝,公子载就在陈嗣音耳边嗡嘤:“吴德犯下这么大的事情,刚才竟然敢那么嘴硬,不可能没有牵连,说不定还有更大的人物在后面罩着他呢!”
陈嗣音趁他张嘴,随手拿出一块糕点来塞到他的嘴里,公子载满嘴呜咽瞬间说不出话了,只得往自己嘴里猛灌几口水!
陈嗣音终于觉得耳根子清净了,悠悠道:“你能想到的,朕自然也能!”
“那。。。。。。为。。。。。。放。。。。。。?”
陈嗣音百无聊赖翻着兵书,边说:“不是让李夫子给你讲三十六计了吗?学到哪一计?”
公子载又灌下一口浓茶,终于顺上了气:“第八计,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那你应该知道这计什么意思吧?”
陈嗣音终于问了一个他会的问题,公子载十分兴奋:“当然,将真实的意图隐藏在不令人生疑的背后,只让人看到表面的意图,迂回攻击,出奇制胜。。。。。。”
越说到后面,公子载的声音越小了,他似乎在思考,又似乎思考到了些什么。
“你是让暗处的人先放松警惕,再来个瓮中捉鳖吗?”
陈嗣音扔掉书,笑道:“这就对了,学以致用才是学的目的所在!我们的阿载还是很有悟性的,一点就透了。”
陈嗣音暗暗将拳头隐藏在衣袖内,要不是她又当爹又当妈,还要贯彻鼓励式教育,激暴君的学习潜能,她早把这蠢货胖揍一顿了!
现在竟然还要耐着性子跟他讲如此浅显的道理,实在是让人恼火。
我现在跟养个儿子有什么区别?
提前体验到了做父母的辛酸!
尤其是生了近似双雄染色体的儿子,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