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她有压力,他想她和他在一起时,无忧无虑,轻松自在。
洛云夕没在说话,仔细帮她擦药。
棉棒沾着清凉的烫伤膏擦在江离麦色的肌肤上,江离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弄疼你了吗?”
“没,没事,继续,我可以。”
洗手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儿,从莫云凡的角度看过去,这两个人的姿势,画面是那么的让人血脉膨胀。
洛云夕,大白天,都忍不住了,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莫云凡攥紧了拳头,想要砸烂江离的脑袋。
但是,搞完卫生进来的小妹现了他。
“先生,不好意思,这里是后厨您不能进来。”
莫云凡迈出去的腿又收了回来,像个败阵的将军落荒而逃。
外面的艳阳天忽然下起了雨,莫云凡躲在车里双手捂着胸口,趴在方向盘上,痛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无孔不入,每一寸呼吸都是痛的,每一寸神经都在一寸一寸炸裂。
洛云夕,洛云夕,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洛云夕打着伞出去丢垃圾的时候,忽然被一双长臂拉进了怀里,捂着嘴拖进了车里。
车门重重的合上,洛云夕才看清楚莫云凡的那张鬼斧神工的脸庞。
“莫云凡,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莫云凡疯了,他眼前全是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画面。
他无法忍受,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未越矩,他想着把最美好的一天留给最神圣的时刻。
可她呢?
五年前,他随随便便就找了个野男人睡了。
五年后,还是如此饥不择食。
在她心里,忠诚算什么,爱又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她们说的没错,她就是个贱货。
人尽可夫的贱货。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洛云夕拼命挣扎,可男人的就像一只出笼的狂兽想要把她撕碎。
“洛云夕,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大白天在厕所和他就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洛云夕心里猛的一沉,知道他刚才是看到了。
心口寸寸裂开讽刺笑道:“莫云凡,谁都可以,可是你不行,你忘了吗?我是你嫂。。。。。。”
剩下所有的话都被莫云凡霸道的封住,吞进她所有的呜咽与挣扎。
洛云夕咬他,拼命咬他。
可就算铁锈般的血腥味儿已经弥漫口腔,他都丝毫没打算放过她。
这个男人,凭什么这么对她。
不要她的人是他,睡了黄芷箐的人是她,现在缠着她不放的人还是他。
洛云夕破碎的身子被庞大的身子压着,动弹不得。
她还能做什么?
她是鱼肉,他是刀俎。
他要她,她就只有躺好任他宰割的份儿。
“洛云夕,你凭什么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你和他在厕所的时候不是叫的很欢吗?你叫呀?为什么不叫,我要你叫。”
莫云凡捏着他的下巴,怒不可遏。
洛云夕倔强的笑了,原来过了五年,在他心里她从来没有干净过。
“莫先生,你那么喜欢和别的男人公用女人吗?还是你的莫太太满足不了你?您想让我怎么叫?啊,额。。。。。。”
“是这样吗?”
“下贱!”
莫云凡狠厉的耳光横扫她的娇小的脸庞,目光中的烈火足以将她烧死。
洛云夕转头,唇角有血流了出来。
“莫先生,我做的都是你让希望我做的,我下贱也是拜你所赐。可是莫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觊觎自己的嫂子,岂不是比我更贱。”